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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有些事情,是沒有對錯的。後來的人,也只能承擔後果。
“人生看似綿長無期,實在不過短短數年,自我的快樂,其實比什麼都重要。臣妾記得看過//奇書//網整//理前人一言,深入心中,記至如今,姐姐要不要聽?”
“你說。”
“陰晴天定,吾心卻可控。容顏天生,笑卻任由已,昨日已逝,明日尚可更之,別人由他,吾身由吾定,世事不由人,但求無愧已心。”
人的快樂與幸福,說到底,只是自己的事情。
陶晨芙的眼中便蘊了淚,復又笑道:“只怕是你自己的心中話罷?我也算飽讀詩書,竟沒有見過?”
“是不是都不重要,姐姐也喜歡便行。”
這世間誰又能萬事如意?陶晨芙笑道:“我會記在心裡的。”
直到了巳末,陶晨芙才放了衛臨瀟出來,剛出宮門,就見張掖已守在那裡,見到衛臨瀟下了內宮的轎子,忙迎了上來,兩人便一起上了自家的轎子。張掖這才問道:“怎樣?皇后娘娘沒有為難你吧?”
衛臨瀟早累的頭暈眼花,忙取了珠冠,聽他這一問,笑嗔道:“皇后娘娘是老虎不曾?怎麼就為難我了?你可別忘了,我與她乃閨中秘友。自然是親切絮了半日話,”說著,遞了塊通體瑩潤的羊脂玉佩到張掖的手上,“這是賞給你兒子的。”
張掖笑看了一番:“這倒是好東西,可前幾日世哥兒滿月,不是才賞過嗎?”
“那是公的,這是私的。意義不一樣。”衛臨瀟白了他一眼,“皇后娘娘還說了,如果我們生了女兒,她要認乾親的。”
那又嬌又惱的樣子,看得張掖心如柔水,一把便把她摟進了懷裡:“好,那我們趕緊生個女兒吧。”
這人最近真是越來越討厭了。衛臨瀟腹誹著,推了推他,這才想起問他:“你怎麼也跟著上轎了?今日沒有公事?”
“事情哪有忙完的時候?可對著樞密院西府裡那一堆老頭子,實在也沒有好心情,所以告了半日假,回家好好陪陪自己的嬌夫人去。”
她這樣累了半日,雖只是偶一為之,也叫他心疼了半天。
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從來頂認真,為了大蕭國鞠躬盡瘁的一個人,衛臨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