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他,哪怕他是超人,也得拿下,但別的線索也不能放棄!小趙與局裡聯絡一下,和孫廳長好好配合,務必要將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兩人一齊站直:“是!”林劍站在樹蔭中,下面的情況全部在目,但沒有人能看到他。他已經瞭解清楚了。這個人是一個外國大財團的首腦,到中國來談什麼合作專案的,他死在五樓房間,這個兇手連殺三名特警,上了五樓,拉開防盜網,殺了這個易斯先生,這一切都與他相吻合。警察的懷疑很合理。這會是誰?看這架勢。如果不是有其他地目的,肯定是栽贓於他,自己什麼時候惹上了這麼厲害的仇家?難道是天風的其他師兄弟?或者,是他師傅到了?功運雙耳之下。他聽到了一些議論,有幾句話清晰入耳:“真是太可怕了。用手直接抓破人的胸膛,這怎麼可能?”“據說這個兇手厲害著呢。手上的功夫太厲害,能拉開防盜網,肯定也可以赤手空拳插入別人的胸膛!”“前胸進、後胸出,真是殘忍!”前胸進,後胸出?赤手空拳?目光落在外面空地上,三具警察的屍體上都有一個血洞,在胸口位置,他開始並沒有在意,現在看來,果然是對穿!林劍身上有了冷汗,這樣地殺人方式他自己當然沒有試過,他也沒有把握能做到!而且更可怕地是,這個人簡直是個變態,以他那樣的功力,要殺人簡單至極,為什麼非得選擇這樣血腥的殺法?
是不是示威?示威又是示給誰看?張曉不愧是新聞方面的行家裡手,很快就拍好了現場照片,瞭解了全部地情況,易斯先生的遺體不準人拍攝,不過,樓下地三名警察屍體倒是拍了好幾張,這三個人胸口都有一個血洞,鮮血模糊中她也不敢多看,胡亂拍了幾張了事。
拍完,四處尋找,好象在找什麼人。沒見到那個人,他哪裡去了?張曉可以肯定剛才他在這裡,雖然他和她一起下車之後,身子一轉就不見了煙,但他肯定在探聽情況,他會躲在哪裡?找了好幾圈,愣是沒找著,大樓裡全是警察,這時候肯定都把他當成了嫌疑犯,他不大可能進大樓!會不會先回去等她了?
他和她的事兒還沒做完呢!做這事做個一半就開跑,她不但沒見過,簡直連聽都沒聽過!她接受不了在自己身上開這個先例!剛剛踏進出租汽車,門還沒關上,身邊呼地一聲,多了一個人,月光下,微笑依然。
張曉笑了,身子偎進男人懷抱,嬌聲說:“師傅,西門路25號!”聲音略有幾分顫抖和激動。她並沒有注意到就在她踏上汽車地時候,人群外圍有一雙美麗的眼睛閃著奇怪的光,或許是為出租汽車裡憑空多了一個男人而驚奇,也許是因為透過車窗的光看到兩條抱在一起的人影而驚奇。
這個男人為什麼能如此快法?他是誰?為什麼這個小丫頭聽到這麼好的新聞還磨磨蹭蹭?那天她為什麼會慌張?今天她為什麼一口咬定不是“他”?還是“絕對不是他”!她憑什麼如此肯定?彭麗眼睛亮了,好象有一個問題找到了答案,這個答案雖然不太合理,但卻是唯一合乎邏輯的答案,但這個答案也是一個讓她黯然的答案!輕輕嘆息一聲,回到宿舍,彭麗開啟衣櫃,裡面是一件襯衣,上面那個月牙兒圖案的血跡依然清晰,就象是一個硃紅的吻痕,這個“吻痕”代表著什麼?
彭麗呆呆地看著,久久無聲。突然,她跳起,飛快地下樓,開車而出,馳向西門路。遠遠地關掉車燈,車子無聲地馳近26號樓,停在屋角,42的房間裡有燈光亮起,很快熄滅,他們在做什麼?彭麗臉上又紅又白,深深吸一口氣,拋開頭腦中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專注地看著門樓,她倒要看看他幾時離開,做了這麼大的案子還有心思抱女人睡覺,實在是太無恥了。這個人不僅無恥,而且可恨,對她那樣之後,一聲不響地與她勾搭上了,他要是出來,非一槍打斷他的腿不可!就算一晚上不睡覺,也得等著他!
西門路26號402的房間門開啟,很快關上。張曉說:“你發現什麼了?”林劍緩緩搖頭:“我只知道這個人身手的確高明!”“當然厲害了!這事兒和你沒關係,你就別管了。”張曉雖然不太懂武功,但也知道要做到今晚這些事有多難,殺三個特警,裡面的人連聲音都聽不到,飛上五樓,拉開防盜網,鑽進室內。輕鬆殺掉一個受到嚴密保護的外國貴賓。走時還沒有人發覺,在她心目中,這個人就是一個魔鬼,簡直不能用人來衡量。
林劍淡淡地說:“他雖然厲害。我也不會怕他!有機會少不得要會會,但這個人只怕不太好找!”他說得輕描淡寫。但一股豪氣撲面而來,張曉已醉!過了片刻之後。她更醉!剛才做了一半被無情打斷地事兒在繼續,間隔了兩個小時再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