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萬里關山道,年年戰骨多秋草。”
不久這裡又會有白骨森森,多於那悽悽的野草,不就這裡會“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溼聲啾啾”,過了今夜也許我就會長眠這塊陌生的土地,也好這裡風大,草長,只可惜太多人與我長眠了,會難得清靜,即使到死也難得清靜呀!
下到陰曹地府他們還會兵戎相見嗎?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爭,有什麼好鬥?
“楓黎,那個誰?”站在主帥旁的于丹驚問。
“那個不是——”當他們清楚場中女子的時候,臉色煞的變得蒼白,因為他們都知道她這樣走出去無疑是自殺而已。
在黑壓壓的人群中這一抹白色是那樣的孤獨,那樣的絕望。
“這個瘋女人,怎麼去到那裡了。”他們的心在狂跳。
“不能給子俊看到,你知道他的人,看到了一定會——”
“楓黎,情況怎樣?”顏子俊沉穩的聲音傳來,自從成了一代帝王后,他沉穩了很多,他們之間的情誼已經不是簡單的師兄弟,而比血濃於水的親人還要親密。
“子俊,進營房,我有事跟你商量。”楓黎和于丹並排站在他面前,剛好擋住他的視線。
“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裡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不要婆婆媽媽,你們擋住我的視線了。”他的聲音帶著威嚴帶著責怪。
“你先進來才說,很重要,在外面真不方便。”看到楓黎那麼凝重的表情,顏子俊不得不跟他往帳篷裡面走。
“有什麼快說。”
“是于丹有話要說。”楓黎把這個球踢給於丹,于丹擦了一下汗,他實在想不到什麼要說,居然該死的楓黎把什麼都扔到他頭上。
“子俊,你覺得這場仗我們有沒有必要打下去,有多大的勝算?”于丹終於找到話題,但可惜額頭上的汗太多了。
顏子俊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就大踏步走了出去,不理他們的喊叫,有沒有必要打下去?勝算多少?不是一直有討論的嗎?士兵都已經到了前方,都打了起來,還問這麼愚蠢的問題,看這兩個人鬼鬼祟祟,一定有問題。
但他怎麼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