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地臉上。始終掛著媚笑。令人心蕩神馳。曾經地那個青澀地少女突然不見了蹤影。她地世界裡。只剩下地。慾海沉浮。日日鸞帳之內戲鴛鴦。
唯有時不時地。她會突然離開皇宮一個時辰。或是幾個時辰。
盛夏之時,乃是皇宮最熱鬧之時。
異域人,多性格豪放,喜露天飲酒作樂。皇宮之內,但凡盛夏時節,都有歌姬在御花園中起舞,供國王及嬪妃們觀賞玩樂。
紫狐頻頻舉杯痛飲,醉得淋漓。
昨日,與他再次相逢,方知,他的身份與目的。
原來,接近她,溫暖她,教她習武的那個人,卻是他安插在丘陵國的一個內線。多麼可笑!她,不過是一個女奴的女兒,既無高貴的身份,亦無足以協助他大業的能力,如何敢擔當得上這“棋子”的任務?
可笑,可笑呵!
舉步,路在腳下輕搖,紫狐醉眼迷離的走回寢宮,卻不料於小徑之上,看到了太子白瑾。
白瑾,她應該當喚他做皇兄罷?
紫狐睜著一雙醉眼,看幽徑之上的白瑾,目光邪淫的望著自己。
“皇兄。”紫狐醉笑著,欲繞過白瑾,卻不料被白瑾捉住了手腕。
一身酒氣的白瑾,將紫狐強行擁入懷裡,意欲求歡。紫狐雖然醉了,卻也有些神智,自然掙扎著不肯就範。知曉了一些武功的紫狐,掙扎中,對白瑾出了手,兩人纏鬥中,白瑾卻越的興致勃勃起來。
月光下的紫狐,輕紗薄衣,豐滿的身體充斥著性感誘惑,讓白瑾興奮得難以自持,十幾個回合下來,便一把揪過紫狐的長,再次將她攬在了懷裡。
“放開我!”紫狐掙扎著怒叱,“兄妹交合,豈不若禽獸!”
“兄妹?”白瑾哈哈大笑,“你哪裡算得上是我丘陵國的皇室之人?你根本就是一個賤婢!都說你娘便是人間最為美味的尤物,本王看你與她亦絲毫不差半分!早就聽說你日日訓練那些個男人床弟
今兒就給本王表演一二,哈哈!”
說罷,便將紫狐拖至小徑邊上的一處小亭。
“放肆!”紫狐掙扎著,用力的打了白瑾一記耳光,“仔細父王罷了你太子之位,治你死罪!”
“父王?”白瑾哈哈大笑,“你們做的那等芶且之事,難道以為我不知道麼!”
白瑾的話讓紫狐彷彿再一次回到了那個可怕的夜晚,她奮力的掙脫白瑾,卻被白瑾抓得更牢。
那一夜,紫狐,再一次經歷了有如那晚一般的噩夢。白瑾束住了她的手腳,壓她在身下,瘋狂蹂躪,醒來之時,她已然全身傷痕累累。
她終於悟了,原來,對於所有人而言,她與母親一樣,脫不開“奴婢”二字的命運。無論在別人的眼中她有多麼的風光無限,多麼的尊貴,她終是卑微的、低賤的,她擺脫不掉那束在她身上的的影子,那是一道暗示的符號,在告訴她身邊所有地位尊貴的男人,可以對她肆意所為。
那麼他呢?
紫狐突然很想知道,那個男人,那個,在她最為潦倒的夜裡,用披風包裹了她的身體,給她關切給她照顧的男人,那個告訴她,讓她學習武功以保護自己的男人,那個教她拳腳的男人,會不會,也對她有著這樣的?
她不顧一切的來到他的所在,開啟他的房門之時,看到他莫名的看著自己,紫狐,卻只是嫣然笑著,行至他的身前。
“要我嗎?”她慢慢的解開自己的外套,露出穿著紫色薄紗的身體,豐滿的酥胸,細如蜂的腰枝,修長的腿,這一切,都在輕紗之中若隱若現,無聲的誘惑撲面而來。
他,卻只是冷冷的看著她的身體,許久,才緩聲道:“是誰給了你這遍體的傷痕?”
紫狐的心,猛的一顫。
天下的男人,都看著她的身體,卻從來沒有人在乎過她的傷。
他,是唯一一個看到了她的傷痛的人!他是唯一一個在乎過她的男人!
紫狐的嘴唇輕顫著,卻再一次媚笑著,盤上他的腿。
“要我嗎?我會帶你飛上的顛峰。”
說著,手,慢慢的抬起,摸到了他那銀色的面具之上。
多想,她多想看一看他面具下的模樣。會是,怎樣的一張臉?
“所以你就輕賤你自己?”他的唇上揚著,卻是一抹無盡的譏諷笑容。
紫狐的手,頓時頓在那裡。
他,卻無情的站了起來,冷漠的看著她。
“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輕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