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我都記不清是第幾次聽到這個詞了,顯然它所代表的東西遠遠不是我能理解的。
“兔子?”我皺起眉頭。
大祭司詫異道:“你不是說你從小就生活在兔子那邊嗎?難道你不知道兔子是什麼?”
我趕忙圓謊,說道:“是是是,我當然知道……當然……我剛才是回憶起了在兔子那邊那些不開心的往事了,所以……”
大祭司倒也沒有懷疑什麼,只是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一個人無論在什麼時間在什麼地點,他都要做他應該做的事,好事也好,壞事也罷,這是天神賦予的使命,完成是生命終止,沒完成也是生命的一種終止。
按照我的理解,大祭司要說的無非是每個人在每個時間每個空間都有他的歷史使命,既來之則安之,順其自然,順應天命,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時間又過去了大約十幾天,我每天都有在藏火種的山洞牆壁上刻“正”字,所以還能算得出時間,一切風平浪靜,唯一要命的就是打火機的燃料好像少了一些,長此以往下去可不是我想要的,一旦打火機失去作用,而我又不小心熄滅了火種,就會被一下子被拉下神壇,再次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由繆斯族人打殺。
再三思索之下,我決定學會用最原始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