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都不管了?”葉萍涼涼問道:“以前你可以說拜託唐顯就行了,唐顯會照顧好瑞茜。但是現在呢?瑞茜無依無靠地怎麼生活?”
白旭冷冷地說:“她已經成年了。”
“成年又如何?無父無母,也沒有畢業,你就這麼絕情,叫她一個小女孩自生自滅?”做為朋友,葉萍是擔心瑞茜的;做為妻子,她更擔心自己的男人。越想就越後悔,她不應該攪進白旭的爛攤子。所有的問題都沒有解決,只是把傷疤隱藏起來,任其繼續腐敗流膿,只當自己看不到,卻時時感覺到疼痛。
“你又在說這個!”白旭在紅燈前停車,側過臉,眼冒火光,“以前你從來都不提瑞茜的,現在卻不停地說,不停地說!這是你找的藉口吧,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葉萍只是笑,嘴唇是彎的,眼中汪著水。
“我不愛她了,我真的不愛她了!”白旭頹然道:“為什麼你現在開始計較起來了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的事,你還不是嫁給我了。為了若軒,你也得忍下去啊。”
“為什麼總是我在忍?”
白旭大叫道:“我也忍你很久了!你當結婚是童話故事嗎?”
葉萍輕飄飄地說:“看吧,我們都很痛苦。”
唐顯的葬禮是一個楔子,他將瑞茜的問題重新引回到白旭與葉萍的生活中。誰都躲不掉,再躲下去也不是辦法。葉萍首次認識到,她對瑞茜的嫉妒,已經快要超過她對朋友的寬容了。如果再不抽身而去,她很可能就變成像是白母或是唐母那樣的悲慘女人。丈夫不愛自己,婚姻又有何意義?
白旭還想再理論,紅燈已經轉綠,後面的車等不急地按喇叭,他只好專心開車。畢竟有過一次車禍的經歷,所以駕駛分外小心。等他們到家,車才剛停,葉萍迫不及待跳下車。白旭停鎖好車追上去,拉住女人的手,帶她進入電梯。狹小的空間內容不下男人的怒氣,兩人不說話,互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