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彷彿提醒羅藝,他畢竟是老太宰的義子,人家大公子秦彝才是老太宰嫡親的骨血。
羅藝沉了臉,揮手示意大家撤軍,也不去理會秦彝,雖然沒曾見過面,也懶得理會。
羅藝同太宰匯合後,故作糊塗地問老太宰道:“爹爹,藝兒見到爹爹派去追窮寇的兵,很是惶惑,特來問爹爹如此步兵可有什麼深意?”
老太宰皺了眉頭困惑地問:“為父何曾派過什麼兵?”
羅藝啊的一聲驚噫,轉向裨將說:“你對老相爺明言,可是見到的那飄了秦字的大旗?”
裨將張張嘴,猶豫地說:“相爺容稟,是,是大公子的人馬追了突厥十八部殘兵敗將而去!”
“大膽!”秦旭一拍帥案,大罵道:“去把那逆子給我綁了,在轅門外先重責四十軍棍,再拖來見本帥!”
眾將紛紛求情,有人提示說大公子平日做事穩重,突然帶兵去追窮寇一定有他的考慮,不如問個究竟再打。
老太宰固執的一揮手說:“誰敢給這逆子講情,一道拖出去狠打!”
這才驚得眾將啞口無言不敢求情。
羅藝同秦彝的初面實在是尷尬,他遠遠看到一路輕騎由遠而近,征塵滾滾,馬蹄聲中雜沓著馬鈴聲陣陣,為首一員英氣勃勃的青年將官披了一襲青灰色的戰袍,甩鐙下馬,將馬鞭扔給了手下,迎面走來了太宰帳下的旗牌官。
羅藝只遠遠見到了他們說些什麼,那員面容英俊剛毅的年青人就是秦彝,他看到秦彝解下戰袍扔向身後,如一片烏雲蓋下,戰甲一脫,一身青衣身材魁梧,丈八的漢子就規規矩矩的跪下。羅藝走近前時,正是軍棍打到一半處,皮開肉綻真是嚇人,一旁的兵將有人哭嚷道:“老太宰也太無情了,大公子這回出征當先鋒,危險拼命的戰役都是靠了大公子打的。如今凱旋歸來,得到這樣的‘獎賞’!”
“住嘴!”秦彝微抬起頭,顫抖的聲音制止:“同爾等無關,太宰同秦彝,不止是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