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肯罷休。
怕夜長夢多,羅藝提了兔子就往後門外跑去,遠遠的還能聽到風中傳來秦蕊珠的哭聲。
羅藝拍拍提籃,對了兔子說:“哎,算我對不住你,我也沒興趣吃你這隻麻風兔子了,索性放你活命去吧。”
提了兔子的耳朵晃了晃,羅藝四下巡視,想著將兔子扔進道旁的灌木叢。轉念一想,也不對,若是這個兔子“老兔識途”溜回去找秦蕊珠,豈不是自投死路?若是兔子養長了毛再回來,那不就是證明兔子是被人颳了毛,老妖婆和秦蕊珠那個小丫頭一定不依不饒。
羅藝一想,決定向前多走幾道巷子,把兔子扔得遠些,或許該扔去山裡,讓它自生自滅。
大步向梅山一帶的樹林去,心裡又盤算著拿不定主意,雖說林子大兔子能自由些,但是沒毛的兔子就像人被剝得赤條條的,夜裡該不會被凍死吧?
邊想邊走,迎面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不叫思索罵了句:“不長眼睛~”
抬眼卻看到了秦彝大哥立在眼前。
不知道他怎麼追來了,還趕去了他的前面堵住了路。
羅藝撇撇嘴,低了眼問:“你來做什麼?不放心自己想去埋兔子?”
秦彝笑了,笑意裡如將羅藝握在了掌心問:“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裡最明白。你這些頑童的把戲也就騙騙蕊珠這丫頭,還想騙大哥?”
羅藝抬眼看著秦彝,心想這“呆頭鵝”什麼時候變聰明瞭?竟然猜出了這其中的玄機。
兄弟二人對立,羅藝斜著薄唇唇角,不冷不熱地嘟噥了說:“那你為什麼不揭穿我?你想怎麼樣?”
秦彝長長的嘆息一聲,搖搖頭,如一個父親對待一個不爭氣的兒子,雖然秦彝大哥大他不過幾歲,但是舉手投足間都顯得老成許多。
“蕊珠任性,從小嬌慣,你是哥哥,多要禮讓她一些。蕊珠無禮,大哥也會去教訓她。不管如何,都是一家人,鬧歸鬧,不要傷了和氣。”
秦彝的一番話,羅藝點點頭,提起兔子的長長耳朵晃了晃,都不敢去看秦彝,低聲含糊的問:“那它怎麼辦?”
秦彝點點頭,吩咐說:“找了尋常的人家送去寄養,養長了毛再換給蕊珠。蕊珠那邊,我去安慰她。”
羅藝安置妥了兔子回府,去尋找秦彝,在秦彝的院子裡看到了寧氏嫂嫂和秦彝正在哄著蕊珠。
見到了羅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