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醫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學的,你覺得曉北能行嗎?”
“呵呵,劉忠啊,其實這麼長時間我也知道,曉北並不是最合適的人選,可你看看,辛叔多大歲數了,七十多的人了,黃土都埋脖子了,還能活幾年,辛叔沒時間在去挑選了,只能先教給曉北。”辛爺爺的話裡透著一股無言的感傷,看著自己喜愛的中藥學漸漸調零,那種滋味讓學了一輩子的老人心裡不是滋味。
劉忠沒說話,只是看著滿臉感傷的老人,好一會,回頭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媳婦李秀芹,當看見媳婦輕輕的點頭,眼神看了一下曉北,劉忠知道媳婦這是沒意見,主要看孩子自己的意思,劉忠又看了一眼老爺子,才轉頭看向還拿著雞爪子的曉北,咳嗽一下,“丫頭,你自己啥意思。”
從辛爺爺說完話,曉北心裡就一直在轉圈圈,這次回來,拿出書,她的打算就是想跟辛爺爺學針灸術,可光會扎針也沒用,不懂得號脈,怎麼知道什麼地方需要行針,可不知道會不會跟自己最終的目標相違和,曉北抬起頭看向一直等著答案的老爺子,“爺爺,不瞞你說,我以後想當老師,我會為了自己這個目標去努力,如果,我學了中醫,可最後卻沒有走中醫這條路,您會不會失望?”
曉北的話讓辛老爺子樂了,“丫頭,我壓根也沒打算讓你行醫,只要能把這門手藝傳下去就行,但你要答應辛爺爺一個要求,以後如果遇見好的喜歡中醫,又有韌性的人,你一定要把你所有學會的東西教給他(她),不能因為你不行醫而就讓這門手藝埋沒了,明白了嗎?”
曉北看著滿臉認真的老人,心裡一動,其實,如果辛爺爺再年輕十歲,或許,就不會選擇自己了,曉北使勁的點了下頭,嚴肅認真的說道“辛爺爺,我答應你,不管您今後在不在,我都會幫著你找到一個讓您滿意的徒弟,如果,萬一您不在了,我絕對不會讓這門傳承了千年的手藝在我手上丟失的。”
滿臉認真的曉北,在辛老爺子眼裡給他帶去一絲希望,希望這孩子能做到吧,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雖然看著很好,可中醫學,沒有十年打底,別想探窺裡面的皮毛,點點頭,沒在說話的老人心裡真的希望曉北可以為自己找到一個真正的傳人。
此時的曉北並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樣的學習經歷,更不知道為了給眼前這個感傷的老人找徒弟,差點沒把自己的命搭上,當曉北帶著給老爺子找好的徒弟來到老人面前時,剛強了一輩子的老人,滿臉淚痕的哈哈大笑,硬是以八十三歲的高齡帶著自己精心收到的徒弟回到大山中的祖宅去祭祖,又足足教了七年才閉上含笑的雙眼。
劉忠看曉北答應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笑呵呵的衝著老爺子比劃著,“辛叔,走一個,今個高興,咱好好喝頓。”
飯桌上的氣氛隨著劉忠的話瞬間變的不在嚴肅,大明叔湊著熱鬧也嚷嚷著好好喝一頓,曉北轉頭看了一眼辛爺爺,此時的老人,哪還有剛剛的感傷,滿臉笑的也拿起了酒杯,一口把酒杯裡的酒全喝了,而今天徐奶奶或許是看出辛爺爺高興了,並沒有像平時那樣阻攔著不讓喝,只是笑呵呵的坐在旁邊看著。
飯桌上的氣氛好了,我們幾個孩子也湊到一起嘀咕起來,清芷小心的在桌子底下拉了拉我的手,“北北,你真想學啊,我爺可厲害了,你可小心點,我爺有個戒尺,打人可疼了,你要學不好,小心我爺爺揍你。”
“沒事,我會認真學的,辛爺爺要是打我了,肯定是我犯大錯了,不然不會動尺子的。”曉北的話讓清芷翻了個白眼。
“你傻啊,我爺爺才不會管哪,只要你學不好,你等著吧,肯定削你。”
曉北心裡打著鼓,可轉念想著,只要自己認真學,肯定不會捱揍,辛爺爺可是老一輩的人,對待徒弟肯定不會像對待孫女似的,估計會很嚴厲,但老話說的嚴師出高徒,自己認真學,回到空間認真練習,總會有讓辛爺爺滿意的一天,做事三分鐘熱血的毛病,早就應該扔了,不是已經決定了嗎,還有什麼可退卻的,人總的有點追求有點信仰,那樣才充實,再說還有三年小學畢業,三年中學畢業,至少在著六年裡,以空間與外界的時間比例,自己既不會耽誤學習,也不會拉下中醫針灸。
晚上回到家裡,曉北告訴父母一聲,等大家都睡著了之後,帶著父母一起進了空間,告訴爸媽自己找東西后,曉北把爸媽留在了溫泉邊,晚上雖然沒喝醉,但看著爸滿臉的紅,還是先洗洗吧,正好,還有一堆水果沒處理哪,媽洗好澡可以處理水果,簡單交代完的曉北消失在了父母面前,劉忠、李秀芹兩口子互相看了一眼,笑了笑,走進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