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叔五嬸,冷冷的一點頭道:“好,無冤無仇,我慕容琉月獨具此處八年,從沒出去過一步,請問五叔五嬸,我是衝到什麼地方廢了慕容秋的手?我是在何地毆打與她?”
一音落地,場面上出現短暫的沉默。
慕容琉月一直住在這裡,從沒出去過一步,若是今日沒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幾乎都想不起來這裡還有一個慕容家人。
第十章不是好欺負的
若有若無的視線集中在慕容剛身上,琉月既然沒有離開過這裡,自然是慕容秋找上門來,慕容秋的跋扈在慕容家可是有名的。
當下,怒氣衝衝的慕容家人,都微微冷靜了那麼一點下來。
“我女憐惜你一個人孤單,時不時跑來與你作伴,枉費她一片好心,居然被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毒害。”慕容剛冷冷的看著琉月。
琉月聞言一下就笑了,平庸的臉上那雙眼卻靚麗之極,那黑若深潭的眼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狼心狗肺,好,慕容秋拿手的武器是長劍,今日受的傷是鞭傷,我此處有沒有鞭子,大可一搜,與我要好,拿著鞭子來幹嘛,給我瘙癢,還是給我扇蚊子?或者是她欠抽,要我鞭打她?”
此話一落,人群中年輕人有的噗嗤笑出聲來。
慕容剛的臉頓時一片青白交錯。
“五叔,五嬸,我琉月也不是好欺負的,打了我還要我來屈膝賣好,我做不到,你也不要欺人太甚,那群跟著你女兒的奴僕崽子,都不是瞎子,以前的慕容琉月已經死了,今天的不是吃了虧,還要和淚吞的孬種。”
話音一落,琉月突然撕開手臂上的衣服,兩條潔白的手臂上,深深淺淺的鞭痕密佈,雖然近一個月在琉月的鍛鍊下,已經消弭了不少,但是還是清晰可見,那都是鞭傷。
人群中一陣靜默,深深淺淺的眼光或注視著琉月,或注視著慕容剛和杜元茹。
“五弟,雖然此女並不得我喜歡,不過總歸是我慕容毅的女兒。”一直沉默的慕容毅咳嗽了一聲,轉頭看著慕容剛。
慕容剛皺了皺眉,她的女兒欺負這琉月,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也沒個人過問,這琉月也不敢出聲反駁,不想今日突然之間就出了這麼大的問題,這琉月性格大變,居然跟他頂著幹,這麼明顯的鞭痕密佈,又在這麼多族人面前暴露,還真不好說。
不管怎麼說,她始終是他三哥的女兒。
那杜元茹也是個精明人物,眼看不得好,立刻委委屈屈的朝慕容毅道:“三哥,秋兒這孩子平日習武心切,有時間就跑來跟琉月比試一番,她很早之前就給我說了,我一直當笑話沒有過問,看來真是如此。
三哥,孩子們比試,這個略有傷痕,是很正常的。”
第十一章比試
比試帶傷,這話確實說的過去了。
站在場中的琉月一聽,不等慕容毅說話,頓時大聲道:“既然是比試,略有傷痕是正常的,那今日五叔五嬸跑來質問琉月為何?琉月年紀小,一時失手,控制不好力道,這能怪琉月?
比武較量,生死各安天命,琉月這麼多傷痕也不怨天怨人。”
尾隨著杜元茹的話,琉月這幾句打蛇隨棒上,立刻堵的慕容剛和杜元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話不多的慕容毅卻開始深深的打量琉月起來,這跟記憶裡那個愛哭無能的女兒差太多,難道是長大了,心性也變了。
“比武較量,生死各安天命,說的好,琉月妹妹看來一身本事已經到得上乘,愚兄今日就來討教討教。”短暫的靜默中,一道怒聲響起,一看上去十七八歲的黑臉男子走了出來。
他一出面,周圍的年輕人頓時一片唏噓,有的略微諷刺的笑,有的幸災樂禍的看著琉月,神色各自不同。
琉月淡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這人是誰?沒記憶。
“慕容春水,你五叔的長子,一身本領在年輕一輩中,只略遜慕容塵和慕容裡。”正皺眉間,耳內突然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正是那坐在她的屋子中,外間看不見他的紫衣男子。
慕容塵,慕容裡,一個是大伯的兒子,一個是她爹的兒子,不過她不熟悉,只隱約記得有這麼兩個人,至於本事,她那知道這兩人有多高,自然也無從考證這慕容春水有多高。
不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她目前的能力,打不過慕容剛這一輩,年輕一輩,她有何懼。
劍尖遙指慕容春水,琉月冷冷的一抬下顎,左手平平伸出,食指豎起朝慕容春水一勾,狂妄之極。
她對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