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雪聖國攔了他們的路,他們要從這裡站起來,要有力量對付冥島,雪聖國南宋國攔了路。
所以,她一定要剷除他們。
聽著琉月乾乾脆脆的回答,雲召面上一閃而過複雜卻又明瞭的神色,是的,關外和關內,從來不是朋友,他們是敵人。
那麼敵人對手的交鋒,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他今日栽了,也就要認栽,但是……
看著琉月越走越遠,雲召突然出聲:“那傲雲沒攔你的路?”
一音落下,琉月瞬間站住了腳步,唰的轉頭看著雲召,眯了眯眼:“你這話什麼意思?”
雲召從樹後走出來,對視著琉月充滿危險的眸子,沉聲道:“我曾經壞了你的事,讓你沒有與軒轅澈結成親,逼你墜了崖,逼你遠去了北牧,這些我欠了你的,你今日栽贓到我雪聖國頭上,我雖然氣怒,卻也認了,是我技不如人,怨不得誰。
但是,獨孤夜,你居然放了,我相信我遠沒有他傷你的深,你能夠破壞他大婚,搶了他傲雲那麼多糧草,可見你心中對他的狠。
可今天,你卻放了他,你讓這黑鍋我雪聖國一個人背。
琉月,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難道你真的負了軒轅澈,喜歡上了獨孤夜?所以你才放了他?”
雲召也不是笨蛋,一見這個邱晗家的男人是琉月,在南宋國突然的出現,而現在獨孤夜的未至,心中早已經融會貫通,把一切都想了個透徹。
琉月聽言眉頭深深的皺起,又是獨孤夜,又是喜歡獨孤夜,軒轅澈這麼問,雲召也這麼問。
要放一個人,一定要喜歡才能放嗎?
“這是我的事,你沒資格過問。”這話軒轅澈問,她會回答,雲召憑什麼讓她回答,他是她的誰。
對上琉月剎那騰昇的怒火,雲召卻相當的平靜:“那個人是軒轅澈吧。”似問答,但是卻是肯定。
琉月一聽,本來抬腳要走的步伐瞬間一聽。
雲召還沒看見琉月怎麼動的,陰風飛揚,琉月的劍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我殺了你。”
雲召居然猜到了她身邊那個護衛就是軒轅澈,這可大大的不好。
聽著耳畔傳來的陰測測的聲音,雲召不但不恐懼,反而淡淡的笑了:“既然那麼關心他,琉月,你就捨得傷害他?”
琉月見雲召這麼說,臉色越發的陰沉,那股怒火越來越甚。
傷害她,傷害軒轅澈,憑什麼都說她傷害軒轅澈,是軒轅澈不信任她,是他欺負她,為什麼都好像她對不起軒轅澈一般。
“放屁,我那點對不起他,那點傷害他。”怒火中燒,琉月幾乎要啃了這什麼都不知道亂說一通的雲召。
雲召聽言也不顧琉月抵著他脖子的短劍,扭頭看著琉月道:“那你為何放了獨孤夜?你為何會那麼親密的揹著他?為何會救他?”
放眼這天下,誰不知道獨孤夜和琉月仇深似海,沒認出來這男人就是琉月還不覺得什麼,一認出來,雲召簡直覺得這天好像就要變了。
“難道我救他,就非要喜歡才能救。”這一聲,琉月幾乎是對著雲召吼出來的。
摸了摸震的發矇的耳朵,雲召深深的看著陰沉著臉滿臉怒火的琉月,緩緩道:“不是非要喜歡才能救,但是你跟他那麼大的仇,除了因為喜歡而引致的心軟才會救他,放他,除此外,我想不出來其他什麼原因。”
因為喜歡而引致的心軟?
琉月陡然聽見這話,不由一愣,這話軒轅澈也說過,心軟,她對獨孤夜心軟。
眉頭一下緊緊的就皺了起來,她好像有點抓到軒轅澈說的話的中心點了,又好像沒有抓到。
軒轅澈是因為雲召這句話的意思,跟她吵的嗎?
雲召看著陡然沉默的琉月,輕輕伸手推開琉月抵著他脖子的短劍,眼中一閃而過一絲說不出的遺憾。
“我以為你和軒轅澈能夠永遠在一起,現在看來,也許我錯了,這才多長的時間,就經不起考驗了。”緩緩搖了搖頭,雲召抬眼看了一眼天空。
那天辰國都外琉月擊落懸崖那一幕,他一直記的太牢了,那軒轅澈的瘋狂和不顧一切,他也看的太清楚。
他自討他對琉月的感情,絕對沒有深到可以不顧一切,所以,他退讓了,他放開了。
但是,那份執著,那份驚天動地的感情,他無緣得到,卻期望它能走到最後,期望那份完美和震撼,能夠最後攜手。
這樣的心,讓他也無法接受琉月和軒轅澈的破滅,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