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的火藥味在空氣中撲面而來,星星點點的小火燃燒著,感覺實在是不那麼好。
嘴角抽筋,軒轅澈和歐陽于飛走在琉月身後,看著周圍的情況,任憑兩人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也壓抑不住那震驚。
“天,這麼大的威力?”步入樹林的彥虎,看著從外面還不怎麼看的清楚的樹林內部情況,脫口而出。
沒人回應他,步入樹林的人都震驚著在。
“這要是我天辰幾十萬兵士人手一杖,那這天下……”流川摸著下顎,雙眼瞪的圓溜溜的。
一步頓下,軒轅澈回頭看著流川,眼,亮了。
跟他的想法一模一樣,這麼大的威力,若是他天辰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人手配備一杖,那這天下,還有什麼勢力,什麼人,能夠跟他天辰叫板。
走在軒轅澈身邊的歐陽于飛聽言,眉色幾不可見的微微一皺,這要是讓天辰如此裝備,那……
“不可能,小打小鬧殺一個人可以,人手一杖,做不到,不要想。”頭也不回,琉月一邊朝火王最後落腳的地方走去,一邊道。
又要布引線,又要計算方位落點,這般人手配備一仗,派不上用不說,反而成了累贅。
等你在戰場上把線布好了,敵人早就已經大刀赫赫上頭了。
沒辦法,手榴彈之類的炸藥,她做不來。
聽琉月如此樣說,軒轅澈眉心跳了跳,也就沒有在說什麼了,琉月居然說不行,那就肯定不行。
大步而去,行至火王落幕的最後樹林。
一片焦土斷木,星星火焰還在周圍的樹身上燃燒著。
一眼就可看個清清楚楚。
沒有人,沒有火王的蹤跡。
沒有斷肢殘臂,什麼也沒有,只有那焦黑的土地上,濃重的血腥味。
琉月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跑了,居然還沒有殺死他,叫他跑了?
一拳頭狠狠的揍進身旁的斷樹,琉月臉色相當難看。
“沒有蹤跡。”四處掃視了一眼,秋痕,彥虎,等此起彼伏的出聲。
該死的,如此威力的炸藥下,居然還叫他跑了,這到底是火王太厲害,還是炸藥太遜色?
“有人接應。”看著火王的最後落處,軒轅澈撫摸著樹幹上遺留下來的痕跡,沉聲道。
有個腳印,有人在最後一刻接住了火王,應該是未曾出手的藥王。
眉色瞬間尖銳了起來,琉月銀牙緊咬
今日沒有滅了冥島三王,他日等他們重來時候,勢必會更危險了。
在一拳頭狠狠的砸在樹幹上,琉月冷麵含怒。
軒轅澈見此轉過身來,伸手揉揉琉月的頭,淡淡一笑道:“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們能打退他們第一次,就能滅了他們第二次,何必自己氣餒。”
說罷,更是使勁的揉了揉琉月的頭,渾身上下充滿了自信。
琉月見軒轅澈如此神色,眉色不由微微有絲緩和。
“走吧,走吧,短時間他們也不會來了,走走,睡覺去,我可兩個晚上沒睡過覺,累死人了。”
伸了個懶腰,歐陽于飛揮揮手,打破了沉寂的氣氛。
夜已深沉,樹林的星星小火緩緩的滅了下來,重歸於寂靜。
山花芬芳,夜風吹來,沁人心脾。
轉眼月宮西沉,金烏東昇,璀璨朝霞,破空而出。
又是新的一日來臨了。
行軍三十里,翻過山聖山,進入南宋邊境。
天色幕火中,天辰四十萬大軍,紮營與邊境一片相對平坦的平原。
連綿遠去,只看見密密麻麻的人。
中軍王帳裡。
“王上,我今紮營在南宋邊境,前方在有三十里就是南宋邊城,前鋒得報,南宋五十萬大軍駐紮在邊城之外,嚴陣以待。”流川滿臉嚴肅。
“王上,卑職看這仗不能這麼打,南宋五十萬兵馬,我天辰四十萬兵馬,這要在邊關外直接就對上。
那等於就是把決戰提到了現在,上百萬的兵馬交戰,勝敗都不是我們所希望的。”周成沉聲
“周將軍說的對,打,不能這麼打,但是絕對不能不打,我看就依目前的形勢,南宋肯定會趁我們遠道而來,立足未定的時候,給我們一個奇襲。”陳司指點著地圖道。
“報,前鋒飛信,南宋十萬兵馬襲我前營……”
陳司的話音才落,報信兵就從前方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