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出來的神色,好像溢滿了諷刺。
在清風中輕輕的飄蕩著,閃爍著,跳躍著。
“砰砰砰。”燦爛的煙花訊號在楊虎城上空炸響,釋放出美麗的色澤。
站在山巔,琉月看見庫雜木的訊號,嘴角高高的勾勒起了起來,浮現出一抹笑容。
“不費一兵一卒。”歐陽于飛以扇面敲打著手心,臉上的笑容叫一個燦爛,叫一個興奮。
“高,實在是高。”掃了一眼空中的訊號,歐陽于飛轉過頭朝琉月高高的豎起了大拇指。
“過獎。”琉月雙手揹負在身後,很淡然。
然那淡然下,卻是絕對的自信。
歐陽于飛見此眼中的笑越發的深了,恢復自信的琉月,看起來就是這麼的讓人賞心悅目。
可能這詞用的不好,不過就是這感覺。
要以水淹沒一城,這需要的水量不是等閒。
不是炸開一條口,就能完全做到的。
何況,真要以淹沒一城百姓兵士為代價,那就太過殘忍了。
雲母河炸開缺口的水量,不足以淹沒楊虎城。
不過,這在琉月的眼裡並不重要。
以流言在引導百姓的想法和提高恐懼,進而強化了這淹沒的事實和力度。
在看著水流傾瀉而下的瞬間。
那種對事情最壞的打算,會盤踞在任何一個人的腦中,從而演化出強大力量。
這,才是最重要的。
輿論和流言,有的時候用的好了。
那才是最強的武器。
顯然,琉月深諳這一道。
你瞧,這不是楊虎城自己就破了,不費一兵一卒。
陽光爍金,琉月回視了身後的小兵軒轅澈一眼。
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同樣的微笑。
雙劍合璧,這天下誰能拭其鋒芒。
楊虎城破,破的沒有一點懸念,破的沒有一點力度。
金色的光芒下,那退去的潮水中,黑色的北牧王旗在楊虎城上空飄揚,神威赫赫。
北牧佔據整個楊虎城要塞。
所有城內百姓和十幾萬匈奴兵士,歸降。
這從側面說明一點。
就算這要塞修建的如烏龜一般刀槍不入,沒有一絲可以下口的縫隙,要輸還是要輸。
人的智慧總是比烏龜殼有力度的。
夏色飛揚,這個夏天更加的火熱了。
失去了楊虎城這座坐鎮匈奴整個東面的要塞。
楊虎城身後的十幾個城池,立刻暴露在了北牧的幾十萬兵馬眼中。
揮軍而上,趁勝追擊,氣勢洶洶。
北牧以一種絕對犀利的攻勢,朝著匈奴腹地殺去。
楊虎城這樣的要塞攔不住琉月率領的北牧兵馬。
什麼屏障都沒有的十幾個東面大城,能有什麼辦法。
有了軒轅澈的謀斷決策,有琉月的殺伐果斷。
北牧幾十萬大軍,就好像添翼的猛虎,強勢的不能在強勢。
在這炙熱如火的季節中,橫掃眼前的一切力量。
朝著匈奴盛京的方向一路攻去。
而軒轅澈和琉月在匈奴殺的風生水起,所向披靡的時候,中原的傲雲雪聖卻是水深火熱。
後金兵馬雖然不抵雪聖和傲雲,但是也不差。
與冥島合共雪聖國和傲雲國,那是一點下風不落,甚至佔據著上風。
因為冥島九聖的手段太多。
帶著很多冥島的東西。
有些東西運用在戰場上,那殺傷力是很驚人的。
傲雲和雪聖國就算在強,獨孤夜和雲召就算在能指揮和聯手,面對這樣的攻伐,也只有節節敗退。
雪聖國皇宮。
“中城大敗,被後金攻佔。”
雲召看著手中的八百里加急,臉色很沉,很嚴肅。
前來傳令的大將低著頭,幾乎不敢出聲。
御書房內一片死寂。
“調兵回力城,知會獨孤夜,我從前面引,他從後方圍堵。”
沉默半響,雲召突然合上了手中的訊息,冷聲令道。
“是。”雲召前面的大將聽言,立刻應了一聲,轉身就快速跑了下去。
“太子,這是從天辰過來的訊息。”見軍事上已經安排的差不多,雲召身邊的近衛方取出收到的飛鴿傳書。
雲召聽言立刻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