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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紅色的夕陽溫潤著,肆意著。
讓這天地,讓這茫茫草原,此時絢麗的無法逼視。
嘴角抽筋,站在原來地方沒動的秋痕和彥虎,嘴角抽動頻繁。
這些年在深宮中,這些纏綿自然他們看得也不是少數。
宮廷,沒有什麼地方是乾淨的。
但是,他們還真沒想到他們的王和他們的王妃,就這麼幕天席地……
伸手揉了揉眉心,秋痕在無奈和驚訝中,給彥虎遞了一個眼色,同時給周圍龍騎衛打了一個手勢。
快速的轉過身,背對著幕天席地的兩人。
秋痕,彥虎,等一邊背對著軒轅澈和琉月,一邊朝著四面八方滲透而出,遠遠而去。
在那高高的山坡下,形成一個包圍圈。
把軒轅澈和琉月圍繞在了裡面。
遠遠的保護著,遠遠的矗立,遠遠的靜默著。
他們可沒有任何人敢看他們的王和王妃。
現在兩人在激情的頭上,不管不顧,若是回過神來,要是發現他們逾越了,按兩個人的脾性,要把他們跺成肉泥。
橘紅似火,漫天流光溢彩。
滿含深情的一寸一寸親吻著眼前的肌膚,親吻著眼前的人。
軒轅澈緩緩的壓下了身。
琉月身上冥島的毒已經解了,在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們。
在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融為一體。
從此後,他們是一體,真正的一體。
霞光萬道,整個草原在夕陽下,充滿了夢幻的色彩。
良久,疾風吹過,天緩緩的暗淡了下來。
夕陽沒入了地平線下。
一輪潔白的月色在天空開始閃耀著它的色澤。
夜色,取代金烏,籠罩著大地,揮灑著黑的瑰麗。
“還疼嗎?”輕輕的抱著懷裡裹著他的衣服的琉月,軒轅澈伸手縷開琉月額頭上黑髮。
那眼中的甜蜜和濃濃的深情,越發的升騰到了另一個境界。
濃的幾乎要融化了他懷中的琉月。
他在遇上琉月之前沒有經歷過,但是並不表示他不懂。
她是他的女人了。
裹著軒轅澈的衣服,琉月窩在軒轅澈的懷裡,抓著軒轅澈的手,聞聲搖搖頭道:“不疼。”
這般的疼痛那抵的上受傷的疼。
輕微的動作,晃開了頸項上的衣襟,立刻露出裡面佈滿吻痕的肌膚。
在這夜色下,醞釀出一種魅惑的粉色。
軒轅澈立刻伸手為琉月拉攏過來遮擋住,除了他誰也不能看,那怕是這皎潔的明月。
邊上已經過來的秋痕和彥虎聽言,齊齊的翻了個白眼。
這兩個人還真是直接,一個問的直接,一個回答的耿直,真是的。
抓著軒轅澈的手,琉月目光眨也不眨的看著軒轅澈,嘴角緩緩的勾勒出一絲微笑。
是真的,真的,她徹底的感受到了。
俯視著琉月那終於鬆了一口氣認同了他的存在的表情,軒轅澈心中閃過一絲詫異和心疼。
“月,你怎麼……”
“為什麼不告訴我?”
低低的兩聲,碰撞在一起,軒轅澈和琉月同時開了口。
“不告訴你?”軒轅澈對上琉月的眼,看著此時平靜下來的雙眼,皺了皺眉,重複了一遍。
琉月看著皺眉的軒轅澈沒有開口,就這麼定定的看著。
為什麼不告訴她,他沒有死呢?是因為他有什麼考量,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
但是,他怎麼會這麼傷她?
怎麼捨得她這麼傷心?
定定的看著軒轅澈,此時認定了軒轅澈不是假的,不是幻影的琉月,很平靜。
沒有發怒,也沒有委屈,她只是需要一個答案。
一個可以讓她信服的答案。
在確定了軒轅澈沒死之後,她的人也跟著活過來了。
只需要細細一想,就能夠明白,這是軒轅澈在做戲,這一場震驚天下的事,是軒轅澈一手導演。
只是,她也成了看客,成了觀眾,成了外人。
“我告訴你了啊。”俯視著琉月,軒轅澈眉頭皺的很緊。
冥島勢力強大,來了三王又來六尊,六尊過了還有什麼九聖,以至於其他亂七八糟的人。
他不能光抵禦而不能反擊。
因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