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立了曠世的功勞……”
這隊匈奴小兵,幾乎興奮的已經沒有邊際了。
裡三層,外三層,團團把琉月和歐陽于飛包圍住。
那待遇,堪比首長級的。
從奔來到轉身逃跑到被擒拿放在馬上,琉月一直一聲未出,就這麼冰冷著,肅殺著。
不過越是這樣氣息驚人。
周圍的匈奴小兵越是信了琉月是北牧主帥。
“轉頭向西,我們快速去王帳營。”
“不妥,我們身份低微,進不了王帳營。”
“身份低微,那是以前,現在我們擒拿住了北牧攝政王,我們還什麼身份低微,怕他們什麼。”
“去,你這就不懂了,我們若是把這北牧攝政王弄出來,你認為我們上頭那些不會直接就把功勞佔了去?”
“咦,這到是。”
“所以,我們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這功勞……”
坐在馬上,琉月雙手被捆綁在背後,聽著周圍匈奴兵馬的混雜言談,嘴角冷冷的勾勒起了一抹冷笑。
前進的速度很慢,匈奴兵馬在想兩全其美的辦法。
同時,這一隊匈奴兵馬很小心翼翼,生怕琉月和歐陽于飛逃了,雖然兩人看上去都已經手無縛雞之力。
速度只比蝸牛快一點。
如此快的情況下,不出一刻鐘。
只聽群狼嘶吼,鋪天蓋地而來。
“嗷嗚……”震耳欲聾的狼嘯震懾在天地間,從後方呼嘯而來。
那灰色的身影沒過青青的草原,快如閃電。
“狼,是野狼群……”
“天,是狼……”
伴隨著匈奴小隊的震驚和惶恐,野狼群呼嘯而來,磨牙赫赫。
駿馬失蹄,千匹駿馬那裡見識過這樣萬狼呼嘯的場面。
一時間,還沒等匈奴兵們回過神來。
那駿馬立刻被那野獸之間的直系威壓,嚇的軟了腿,慌不擇路的朝著四面八方就潰逃而走。
“跑,跑,快跑啊……”
“天啦……”
“北牧主帥,北牧主帥別丟了……”
群狼如飛而來,匈奴兵馬們嚇的面色全無,完全的驚慌了。
草原野狼,成群結隊已經夠可怕了。
更不說面前這幾乎一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天,這得多少狼啊。
而就在匈奴兵馬們驚慌失措,慌的手腳都不知道怎麼動的當口。
那被打昏過去橫放在馬背上的歐陽于飛,突然手掌在馬背上一撐,一個飛身躍起。
朝著身邊的這一小隊的長官就是一腳。
猝不及防,那小隊長直接被歐陽于飛踢飛了出去。
身形一抖,歐陽于飛一個翻身落下,直直騎在了那小隊長的馬上。
同一時間,一直沉默不語什麼話都沒說,身受重傷的琉月,突然雙手一掙,那緊緊捆綁住的繩索碰的一聲斷裂。
雙手立時活動自如起來。
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齊齊閃過一絲尖銳。
兩人雙腿一夾,駿馬如飛朝前就急射而出。
同時,手快的搶了匈奴兵馬的乾糧飲水,一溜煙,跑了。
把匈奴兵馬留給了撲騰而來的野狼群。
“跑了,北牧攝政王跑了……”
“他們……他們是裝的……”
“啊,野狼,野狼群來了……”
“駕,駕,快跑,快跑啊……”
身後,小隊匈奴兵亂作了一團,馬跳,人叫,亂如一鍋粥。
“嗷嗚……”群狼呼嘯而來,殺氣騰騰。
藍天白雲下,灰色覆蓋些許草原。
縱馬如飛,琉月和歐陽于飛縱馬上得前方高坡,兩人齊齊朝後看了一眼。
他們身後,青碧的草原上。
只有那灰色在跳躍,在奔騰,在咆哮。
那點點千餘匈奴小兵,連個影都看不見。
轉頭,對視,一言不發,跑。
琉月和歐陽于飛很有志一同的二話不說,朝前就跑了。
碧藍的青天下,群狼呼嘯成團。
呼哧呼哧,一氣跑出三十多里,琉月和歐陽于飛才停了下來。
“有馬就是好。”歐陽于飛拍拍馬脖子,取過搶來的飲水,仰頭就是一口,爽。
琉月則比歐陽于飛還快的又是喝水,又是吃乾糧。
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