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左右護法的震驚和糾結。
這方站立著的軒轅澈,琉月,雲召,等人也交換了一個眼神。
凝神靜聽。
歐陽于飛反叛冥島的關鍵,他們一直想知道,有猜測,但是從來沒有開口問歐陽于飛要答案的嬰孩深坑。
這一刻,可能答案終要揭曉。
殿內,在左護法那五個字落下後,越發靜的幾乎連呼吸之聲都聽不到了。
攙扶著歐陽于飛站起來的冥島王尊。
聽見左護法那五字詢問後,那悲痛的表情越發的沉痛。
那並不顯與外,但是形於內的傷。
卻更讓人心提的高高的。
“可以這……”
“不是。”
沉痛的冥島王尊的聲音才剛剛響起,歐陽于飛突然插話進來,否定的鏗鏘有力。
左右護法一聽頓時齊齊送了一口氣。
不是就好,那怕就算這內裡有什麼。
只要現在告訴他們不是就好,否決了就好。
聽到歐陽于飛毫不遲疑的否決,冥島王尊轉眼看著歐陽于飛,眉宇間雖然沉痛依舊,卻閃著明顯的不認同歐陽于飛的做法。
歐陽于飛看著皺眉看著他的冥島王尊。
使勁的抓著冥島王尊的胳膊,雙眼轉也不轉的定定盯著冥島王尊,一字一句的道:“不是就不是。
雖然師尊是知道嬰孩深坑的事。
卻選擇隱瞞而沒有揭露。
但是那些無辜的嬰孩沒有一人是師尊的力量下得手。
不管這其中夾雜了什麼考慮。
不是師尊動的手,就不是。
師尊可以懊悔,可以慚愧,但是永遠不用以死謝罪。”
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歐陽于飛的聲音幾乎重的可以深深的砸在地上,那麼的鏗鏘。
而那望著冥島王尊的雙眼,透出的信任和敬仰。
那麼的堅定,那麼的執著,那麼的一絲一毫都沒有消散,沒有變化過。
冥島王尊望著歐陽于飛如此的雙眼,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而他身邊的左右護法聽歐陽于飛如此一說。
立刻領悟了過來。
原來王尊是因為沒有阻止住聖殿的行為,而心生懊悔。
以致,才有了這般的決定。
兩人不由齊齊鬆了一口氣下來。
而站立在他們身後一點的銀家族長,臉上的神色並沒有鬆動,只是無聲的嘆了一口氣。
背對著他的左右護法沒有看見。
但是正對著他的琉月卻是眼尖的看在了眼裡。
不由眉色微微的波動。
看來,歐陽于飛這話其中還有隱瞞啊。
“不是就好,我就說我們的王尊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左護法移步過去,松下氣來。
另一邊的右護法也同時點點頭道:“雖有責任,但絕不致死,王尊且莫責己太甚。”
說罷,也緩緩的後退,退至他該站立的地方。
冥島王尊聽兩人如此言語,微張了張口。
卻話都還沒有說出來,歐陽于飛就搶在他之前開口道:“師尊,不要在做任何的反駁。
徒兒知道師尊下的決定,不會輕易更改。
那麼,徒兒也在此地告訴師尊徒兒的決定。
只要師尊一意孤行,徒兒也不惜這冥島跟著師尊陪葬。”
“你敢。”
歐陽于飛一話還沒說完,冥島王尊雙眉一豎,整個人都怒了起來。
冥島是他的命,是他的根。
他為之守護這麼多年,一生的心血都付諸在了上面。
是他們納蘭氏和歐陽等三大家族千年的傳承。
他歐陽于飛居然敢毀了,不要說是不是真毀,就是這嘴上說說都不行。
看著冥島王尊勃然大怒起來。
歐陽于飛卻不避不讓的昂首繼續道:“不敢,那師尊可以試試。
現在冥島的形勢已經擺在那裡。
已經不是你們說了算就算,說不戰就不戰,說贏就贏的局面。
這一切全靠我,我們說了才算。
我要放冥島一條生路,那麼它就有。
我不放,冥島他就什麼都沒有。
對冥島我有感情,但是他們沒有。”
說到這歐陽于飛一指琉月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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