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唯獨琉月不會這古武,因此只覺得厲害,卻也沒到軒轅澈等人的震駭地步。
但見,劍氣過處,湖水飛濺而出。
掌力破空,空氣為之顫抖。
那四濺的湖水,在那強悍的功力激鬥下。
竟然隔著起碼五丈的距離,直直濺落在站在湖邊的琉月等人身上,打的人生疼。
琉月挑挑眉,不關心聖祭師和冥島王尊誰的武功最高
只順著歐陽于飛時不時關注另一個方向的視線看過去。
只見那兩團人影速度是很快,幾乎看不清楚誰是誰。
不過他們的目標卻全都是那小小的白玉臺階邊角上,一凹凸起來的獅子一般的白玉雕飾上。
看上去,白衣的聖祭師應該是想毀了它。
而冥島王尊在竭力的阻攔。
琉月見此壓低了聲音道:“那是什麼東西?”
歐陽于飛正握緊了雙手滿身心關切戰局,陡然聽琉月這麼一問,不由微怔,轉頭看了琉月一眼。
然後隨著琉月的眼神,看向那白玉獅子。
歐陽于飛見此不由眉頭微揚,居然一眼就讓琉月看出最關鍵的地方。
當下也不隱瞞,一邊關心著戰局,一邊低聲焦急的道:“那獅子是島上的自毀裝置,從冥島很多代人建造出來的。
只要被摧毀,整個島就會被封死,誰也活不了。”
封死?什麼意思?琉月微微皺眉,島還能封?
“那還不過去幫忙。”微皺眉的琉月還沒開口,那站在他身邊的獨孤夜,突然插話進來。
兩人雖然聲音小。
但是他們站的這麼近,雖然關心聖祭師和冥島王尊的戰局,不過誰也沒有聽漏。
同一刻,獨孤夜,雲召和摩羯,連輕都轉頭看了過來。
歐陽于飛聽言苦笑一聲:“你們以為我不想,那是洛水,你們誰去?”
忘川洛水,鴻毛不浮與上。
那洛水上的小小白玉平臺,只能容納兩個人與其上,甚至都還有點嫌擁擠,在無第三人可立足之地。
這……琉月等人瞬間沉默,這那裡還有可以容納他們的地方,他們可不會飛。
難怪歐陽于飛只有站在這裡乾著急。
“納蘭重,你是不是要阻攔本祭祀。”
就在無法相幫只能站著看的當口,白玉平臺上交戰的一方聖祭師突然開口,聲音冰冷之極。
一陣劇烈的兵器碰撞聲響過。
冥島王尊沉喝道:“本尊絕不會讓你毀了冥島。”
“桀桀,不讓本祭祀毀,笑話,你難道以為憑藉現在這情況,那些人還活的下去?
這冥島還不算毀了?”
聖祭祀狂冷的笑聲響起。
回應他的則是冥島王尊陡然一停下的身形,猛的一掌朝聖祭師打去。
聖祭祀身形在空中一窒,反手也跟著就是一掌過去。
“轟。”只聽一聲悶響,水花四濺而起。
聖祭師和冥島王尊雙掌相交,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從閃電般的攻擊,瞬間轉變成了比拼內力。
看著聖祭師和冥島王尊的臉緩緩的紅了起來,頭頂上開始出現絲絲的煙氣,身形卻如鐵打的一般不動。
歐陽于飛心整個一緊。
內力相拼,一個差錯就是性命攸關。
不由那本已握成拳頭的手,更加握的青筋迸裂了。
“怎……”就在這當口衝出人群,快速過來的左右護法和緊跟其後的幾名冥島武將也到了。
看著眼前的情況,左護法一句話只出了一個音,就壓了下去。
看著眼前已經開始內力相拼的場面。
左右護法等人臉色開始難看起來,一個個快速站至歐陽于飛身邊,也只有靜靜的看著。
湖邊,微風飛揚,靜寂異常。
湖內,內勁狂飆,殺氣凜冽。
血紅著眼,聖祭師看著眼前的冥島王尊,桀桀笑著,無聲的朝冥島王尊口型道:“你不如我。
我今天一定要這冥島給我陪葬。”
冥島王尊對視著聖祭師的眼,臉色血紅,同樣無聲的道:
“你休想,我就是拼上這條命,也絕不容你達成。”
聖祭師見此,萬分鐵血的笑了起來。
“怎麼辦,師尊打不過他。”
一直注意著場中情況的歐陽于飛,自然沒有漏看兩人的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