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痕和彥虎開始屏氣凝神,憑藉他們的經驗,這絕對是三十級海上龍捲風的爆發前兆。
“砰。”而就在他們兩對琉月的驚恐中,先前嘴角還微勾,一副心情極好的軒轅澈。
此時面色不動什麼表情都沒有。
真的,沒有什麼面沉如水,沒有什麼臉色鐵青,而是一種空白,完全空白的表情。
但是,軒轅澈握在手中的夜光杯碎了。
秋痕和彥虎瞪大了眼,看著那碎裂在軒轅澈手裡,卻被他的內力包裹著沒有掉下來。
反而被軒轅澈以捏泥土的姿態,緩慢的,翻來覆去的捏。
只見那夜光杯被殘忍的損壞成了粉末。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危險,絕對危險。
彥虎和秋痕對視了一眼,各自嚴密戒備。
他們從來沒有看見他們的帝后是這種表情,這……
“砰。”軒轅澈一巴掌把手中的飛鴿傳書拍在了桌面上,冷酷異常的站起身,沉聲喝道:“提速,三日內必須給寡人到漠河。”
三日,彥虎和秋痕頓時跳了起來。
這至少還有上千海里,三日怎麼可能?難道皇子和公主出事情了。
當下也顧不上犯上,立刻取了軒轅澈扔下的飛鴿傳書看去。
“成親……”詫異的聲音。
“洞房……”聲音拔高。
“恩愛……”聲音尖細如針般刺耳了。
“春宮圖……”萬物寂滅,只餘那直破蒼穹的尖厲嗓音。
彥虎和秋痕捧著那飛鴿傳書,風中凌亂了。
就在這凌亂中,琉月緩緩的起身,面無表情的一拳頭砰的一聲砸下,那檀木桌和桌上的夜光杯,立刻全被碎成了殘渣。
琉月繼續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只那海風中傳來冷酷之極的大吼:“歐陽于飛,不把你碎屍萬段,我他媽跟你姓。”
男人本色1
悠閒如踏青般的船隻從愜意遊玩的慢速,到快如利劍的急衝,只是瞬息之間的變化。
但見那藍天白雲底下,碧波盪漾之中。
那精美的樓船,以一種詭異的殺氣和恐怖的速度,破開巨浪,朝著漠河的方向狂駛而去。
阿彌陀佛,願上帝保佑所有將被這艘船的主人,波及到的人和一切生物。
怎麼說,上天也是有好生之德的。
而這個時候,歐陽于飛也收到了雲召的飛鴿傳書。
本來雲召是不給歐陽于飛傳信的,免得這個人太精明,跑了。
不過後來仔細斟酌了一下。
為了避免收到訊息後,來的太快的琉月和軒轅澈沒有抓到罪魁禍首,因而遷怒他們,這就是很不好的事情了。
因此下,雲召相當好的擇其精要給歐陽于飛傳了一封信。
“被抓去成親?三天後大婚?”
斜靠在船尾,歐陽于飛看著手中收到的飛鴿傳書,一張嘴幾乎直裂到耳邊去。
“哈哈,這感情好,有好戲看,有好戲看,船伕快點,加速,三天之內給我到漠河港口。”
歐陽于飛激動了,這可是從來沒有看過的好戲呢。
怎麼能夠少了他,怎麼能夠。
當下一邊催促船伕,一邊揮毫回信,千萬別阻止,等我來,我馬上就要到了,誰阻止了這大婚,我跟誰急……
飛鴿飛旋,冉冉而走。
歐陽于飛一腔喜悅,坐立難言。
卻不知道雲召肯定不會阻止,也肯定會等他的,開玩笑,沒有歐陽于飛到來,這好戲怎麼開場啊。
小船,乘風破浪,快速前進。
三天,這真是一個好數字。
前方迎接他的肯定是一個分外隆重,分外隆重的典禮。
就不知道是撥皮還是抽筋或者剁成丸子了。
夏日天白,美麗異常。
話說琉月軒轅澈和歐陽于飛收到飛鴿傳書,以同樣的速度兩樣的心情,晝夜兼程的狂衝而來。
男人本色2
而顯然,軒轅玄完全沒有感覺到一點殺氣逼近的危險,此時,正滿面微笑的從沉醉中醒來。
不知道該說這軒轅玄是天生可以喝酒的酒神?
還是身體具有醉酒免疫力的強悍體魄。
總之,從沉醉中醒來,軒轅玄沒感覺到一點醉後該有的頭疼發軟的,反而像睡飽了,精神抖擻之極。
睜開黑漆漆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