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澈手一伸,一把抓起旁邊早就準備好的大弓,拉弓上箭,緩緩的瞄準了飛縱而來的宮聖。
宮聖,宮商角徵羽的頭。
雙眼一眯,黑色的劍劃破夜空,快如奔雷朝著宮聖而去。
那犀利的箭音破開空氣,激起絲絲的聲音。
那是,全力一箭。
飛縱而上的宮聖一聽聲音有異,身後有箭,立刻身形一頓,反手一劍就朝軒轅澈射來的利箭砍去。
尖利的劍氣聲破空,具是全力。
黑箭如飛而至,長劍攔截而上。
“砰。”只聽一聲清脆之極的碰撞聲響起,一箭一劍,在天空中對上。
火星四濺。
一閃即逝的火星中,還沒容許宮聖放心。
那漆黑的長箭,突然砰的一聲細想,一箭分裂而出,朝著近在咫尺的宮聖就射了過去。
宮聖,只聽見了一隻箭,而沒有注意到,軒轅澈用的,是兩隻箭。
時間,有一瞬間的停頓。
宮聖緩緩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前,只有一隻箭羽。
復抬頭,對上高高在上軒轅澈的眼。
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但是,那種肅殺,那種威懾,有如實質,軒轅澈在那裡,俯視一切。
“軒轅澈,軒轅澈……”
流星隕落,星宿歸位。
漆黑的夜空,依舊漆黑,只是輸贏以明。
夜風簾卷,那高高在上的身影已經不見,只剩下漆黑一片。
天幕蒼穹,黎明的光芒躍過地平線,在天空中綻放出萬丈金光。
暗河,雪聖國都城背後的河道。
一夜時間,急行而至,徵聖和羽聖帶著六萬兵馬,飛奔而至。
暗河,明為暗河,實則乃是一條明河。
河面相當寬敞,幾乎有二十丈那麼寬。
河面上,隔著幾十丈就有一處橋樑,為方便人行走。
此時,兩聖帶著幾萬兵馬飛奔而來。
以一種分散的方式,快速的上了橋樑,朝著另一方就衝去。
這處不怎麼險峻,只是河水比較深而已。
飛奔而上,十幾條橋樑上面立刻擠滿了兵士。
遠遠看去,黑壓壓一片,就好像十幾條黑色的緞帶,橫陳在青碧的河流之上。
飛速的過河,列隊,等待。
沒有遇見任何的阻擋,情況相當的好。
瞬息之間,幾萬士兵就已經有一半過了河。
“快,快,抓緊速度,快點。”
“是,快,後面的跟上,哎喲……啊……”
就在這一連串的喊叫聲中,突然尖叫聲四起。
那本石頭鑄就的橋樑,突然間轟然垮塌,朝著河水中就落了下去。
十幾天橋樑同一時間,垮掉,幾乎是瞬息之間。
那行走在長長的橋樑上的兵馬,一個沒防備,翻滾著就朝河面下一頭栽了下去。
整個十幾條橋樑上的兵士,一個不剩,全部落入深河之中。
浮在浮沉。
寬闊的河面沒有了橋樑。
瞬間把徵羽兩聖帶領的兵馬,分割成了兩半。
一半在河的這邊,一半在河的另一面。
“怎麼回事,怎麼……”微驚的大吼聲還飄蕩在天際,四方,突然殺氣升騰,飛揚而出。
“轟隆隆……”激烈的戰鼓擂動聲,緊接著響起。
帶著激動的調子,帶著讓人一雪前仇的激烈,從四面八方炸響。
旌旗招展,兵馬赫赫。
從暗河的兩邊,雪聖國十萬兵馬包抄而來。
那血紅的眼,那鏗鏘的怒氣。
在面對無法游過去,被分割在大河兩邊的敵軍,揚起的殘酷和冰冷的笑,報仇,反攻。
“埋伏,媽的,我們中了埋伏。”
在看見從兩方殺出的雪聖國兵馬時候,羽聖一張本來還比較俊俏的臉,此時已經扭曲的無法看。
徵聖則看了一眼暗河。
河裡浮載浮沉著無數尖利的武器,而那下面是人,早就埋伏好的人,在等著他們往河裡跳。
恐怕就算他們在冥島生活,水性在怎麼好,也逃不過這水下的天羅地網。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殺啊……”
滿腔仇恨,化作動力和怒吼。
雪聖國十萬兵馬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