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它的牙齒,在最關鍵的時候。
兩軍合圍,他們被圈其中。
陽光耀眼,琉月縱馬而來,遠遠看著那萬黑從中的一點銀白。
嘴角不由微微的一勾。
銀色盔甲,只有獨孤夜才配穿。
目光穿過人群戰爭,獨孤夜看著遠遠而來的琉月。
那輕輕勾勒起的嘴角,顯露著對他的微笑。
冰冷的嘴角緩緩的,緩緩的,也勾勒起一絲微笑。
手中長劍同一刻高高揮下:“殺。”
“殺。”三十萬大軍滿懷被壓抑了這麼久,國仇家恨的血仇憤怒殺聲,就如在那九天之上打下的一個驚雷。
震響四方的同時,氣勢驚人。
同一刻,琉月兩指一揮,一聲冷喝:“攻。”
兩個字,兩個陣營,兩個方向,兩個勢力。
就在這兩個字中,咆哮了,憤怒了,熱血了。
兵馬盡出,殺伐滔天,朝著中間被圍困起來,前無進路,後無退路的冥島和後金四十萬兵馬攻去。
忍了這麼久,忍夠了。
被壓著打了這麼久,已經忍無可忍了。
今日,血仇的時候到了。
兩軍合擊,兵馬赫赫,在琉月和獨孤夜的帶領下。
朝著那被圍住的冥島兵馬就衝了上去。
血色圓刀,復仇的陣營拉開帷幕。
頭頂藍天白雲飛揚。
那高廣的藍天上,帶著抹微紅,一抹耀眼的微紅。
那是復仇的色澤。
琉月和獨孤夜聯手,拉開了在傲雲國的戰場。
同一時間,軒轅澈也已經到了雪聖國。
由於雪聖國地處偏西的位置,路途不如傲雲國境內的一馬平川好走。
因此冥島宮商角徵羽五聖,慢了兩天才攻到雪聖國首都。
比金木水土四聖慢了那麼一慢,這攻城的陣營也才攻了三天時間。
金木水土四聖攻了五天都拿不下來傲雲國都。
可想而知,三天想拿下雪聖國國都,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雖然,守城之慘烈,與傲雲不相上下。
雪聖國皇宮。
“軒轅澈來了?”一把握緊手中的八百里加急,雲召砰的一聲跳了起來,嚴肅的臉色一下變的溫和了點下來。
“是,已經到了八里口,離我們城外只有五里地。”
雪聖國第一大將韓章大聲回稟道。
那臉上,也是遮掩不住的興奮和喜悅。
“好,好,來了,終於來了,終於來了。”座在王座上的雪聖國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連聲的喜悅道。
滿朝文臣,此時也一掃一直以來的蒼白臉色,個個神色飛舞了起來。
雲召心下此時也已經定了。
軒轅澈來了,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燦爛的眼掃過下方的眾臣。
那本一直在城頭上堅守的眾大將也聽到此訊息,此時一個個的從城牆那方下來,集結在了大殿之內。
收斂起眼中的喜悅,轉換上一絲嗜血。
雲召冷冷的一拍手,注視著下方單膝跪地請命的五大將領,沉聲道:“該怎麼做,還需不需要我在說一遍。”
“不需要。”異口同聲,回答的斬釘截鐵。
雲召點點頭:“那就好。”
話音落下,雲召突然一摔袖袍站起。
精光亂竄的雙目一掃殿下群臣,大聲道:“各就各位,按照早先的準備,全力以赴。
我們雪聖國被壓著打了這麼久,現在,是該我們雪恥的時候到了。”
“不雪此仇,誓不為人。”
滿殿大臣轟然作響,個個鬥志昂揚。
狂飆的大吼聲,幾乎穿破頭頂的棟樑,橫陳與九天之上。
大吼聲中,殿中的武將文臣如飛一般衝出了雪聖國正殿,朝著預定的位置而去。
著戰甲,戴盔袍。
一身黑紅相間的甲冑,顯的雲召猶如那頭頂金陽,炙熱那絢麗。
“王兒,去吧,寡人在這裡等你得勝而歸。”
高坐與龍椅之上,雪聖國國主一臉的自傲,一臉的鐵血,一臉的勝券在握。
雲召二話沒說,只狠狠的一點頭,轉身就出了大殿,朝著他該去的位置而去。
陽光耀眼,絢色的金光中夾著著微紅。
縱馬而來,軒轅澈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