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
冷冷的掃了歐陽于飛一眼,無相金剛緩慢而冰冷的道:“歐陽于飛,你不要太狂。”
“狂,我有狂的本錢。”
摺扇一揮,歐陽于飛針尖對麥芒。
海面上一片冰冷起伏,那殺氣匯合著陰風,陣陣襲來。
“狂妄小兒,要你死,不過輕而易舉。”
無相金剛雙眼一眯,強悍的勢力破空而出,黑髮在內力的激射下,狂飆而出。
那種功力,絕對在歐陽于飛之上。
摺扇一合,歐陽于飛頭一揚,冷冷一笑道:“我要死,就要整個冥島給我陪葬。
你冥島王尊要想只統領旗下幾大家族。
無視,所有附島上的兵民。
我歐陽于飛,無所謂。”
此話一落,對面那跪著的冥島兵馬,不由微微一震。
雖然還是保持著恭敬的跪立,卻有點什麼不一樣的情緒,緩緩的開始發酵起來。
雙眼一揚,琉月輕拍了拍手掌。
好個會談判的歐陽于飛,說的霸道,直擊目標的中心點。
冥島若不讓,以後肯定民心盡失。
要是讓了,那天平的砝碼,可就在自己這一邊了。
相對於琉月的讚賞,那對面的無相金剛臉色鐵青,果然也想到了這點。
只見其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冰冷無比的看著歐陽于飛。
從牙縫中擠出話道:“那你想怎麼樣?”
歐陽于飛等的就是這句話,手中摺扇唰的一下開啟。
俊眉一揚,沉聲道:“我要冥島王座。”
短短六個字,就如一道炸雷,炸響在冥島火焰島上空。
震懾了所有冥島人馬。
“不可能。”在冥島所有人的震撼中,無相金剛一聲冷喝。
“你沒有資格拒絕,要麼你開啟主島讓我上去,要麼我打上去,你們自己選。”
歐陽于飛站在船頭,海風吹拂起他的衣襟,咄咄逼人。
“小子,你別忘了納蘭水還在我們手上。”
冥島無相金剛,雙眼精光暴漲。
“生母不及養母大,只賦予生命,而不養育生命,這樣的母親,你認為能夠束縛我們?”
不等琉月開口,歐陽于飛直接一句就給反問了過去。
冰冷無情之極。
同一刻,琉月卻看見歐陽于飛另一隻手,輕輕的朝她揚了揚。
因此下,琉月也不開口,就讓歐陽于飛去面對。
對於自己關愛的人,越是表明自己在意,對方就越是危險。
越是表明自己的不在意,對方反而越安全。
這一點,她明白的很。
冷眉冷勺,絲毫不為所動。
那副冰冷的摸樣,看似比歐陽于飛還要無情。
“好,好……”看著無情無義的歐陽于飛和琉月,無相金剛冷的如萬年冰塊。
“答應還是不答應,一句話,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消磨。”
就在無相金剛的好字落下後,歐陽于飛雙眼一凜,直直的射向無相金剛的後方。
那口氣,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
無相金剛聽言雙眉一橫,還沒等他發火,突然耳尖微動,輕輕的朝後側過半個頭去。
面上的暴露情緒,也瞬間就按捺了下來,好像有誰在跟他說話。
海風呼嘯,聽不見任何的嘈雜之聲。
碧空金陽,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
短暫的沉默後,那無相金剛一改剛才的暴露和執意不允。
雙眉如電對上歐陽于飛的眼,一仰頭道:“好,王尊答應你的條件。
十日,若你們能進入碧晶宮。
那麼,就給你推翻王尊的資格。”
說罷,手中冥王令一揚,五指在上面狠狠的一捏。
立刻,那金令上面出現五個深深的指目印記。
手一揚,無相金剛朝著歐陽于飛就把手中的冥王令扔了過來。
“以此為憑。”
斬釘截鐵的四個字落下,整個海域立時風起雲湧,好似颳起了龍捲風。
從來沒有人如此膽大妄為。
王尊也從來沒有答允過。
而今日,而今日……
手一伸,一把抓住無相金剛扔過來的冥王令,歐陽于飛看了一眼,緩緩的笑了。
“好。”斬釘截鐵,落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