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瞪大了眼,把視線鎖定在了軒轅澈的身上。
那目光中有貪婪,更多的卻是一種興奮和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
軒轅澈是什麼樣的人。
這樣包藏著貪婪和說不出來感覺的眼神。
他見過的太多了。
當下,眉頭微皺,把那木盒往懷裡一塞,朝琉月就使了個眼色。
琉月,歐陽于飛,雲召,這三個都不笨蛋。
見此,齊齊起身,轉身就朝外走去。
面對不想計較的貪婪,那麼就是走為上策。
那五成商會的老闆五成,也精絕,立刻命人封鎖了大廳的出口,製造一點點的混亂。
越是極品的好東西,越少人看見越好,越少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越好。
那怕是在皇帝的手中。
能不讓外界知道是什麼,那是最好。
等大廳中的眾人在這一陣小混亂中衝出大門。
軒轅澈等一行,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月朗星稀,月以中空。
那喧鬧的人群已經開始消散。
人聲鼎沸的街道上,除了那滿空的花燈,開始靜寂下來。
一輛馬車就在這喧鬧過後的靜寂中,駛過繁華的街道,朝天辰皇宮行去。
靠在馬車壁上,歐陽于飛起勁的盯著軒轅澈。
那視線,炯炯有神,讓人完全無法忽略。
“我說,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吃過什麼?”
指尖點在膝蓋上,歐陽于飛老實不客氣的開口。
那一百零八道毒藥和靈藥,他光憑鼻子就能聞出裡面數十種的劇毒之物,都非凡品。
而這個軒轅澈居然連內力逼毒這樣的事都沒做。
好像他真就是隻喝了一杯普通的酒水。
實在是太讓他尋思不透了。
在大廳中他按捺著沒有問,此時,實在是忍不住了。
如此有恃無恐,除非他軒轅澈早吃過什麼靈藥。
聽歐陽于飛如此一問,軒轅澈側頭看著琉月,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深情,伸手扶住了琉月的腰。
而琉月見此仰頭朝軒轅澈一笑。
其中感情不為外人敘也。
一旁的雲召見此不由心中一動,腦海中瞬間清明。
吃過什麼?對了,曾經琉月女扮男裝為軒轅澈在後金贏過一回靈藥。
而自己就在那時,認識的琉月,認識的那個天下第一。
雲召不由一時間,心中百味雜陳。
看著軒轅澈居然不回答,而是朝琉月笑,歐陽于飛頓時不滿。
然他的不滿還沒有發出來,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雲召緩緩道:“他吃過血蟾蜍。”
“血蟾蜍?”歐陽于飛一愣。
血蟾蜍,百毒不侵,藥中珍品,原來如此。
難怪這軒轅澈如此的自信在握,感情是吃過這東西。
“這就對了,我就說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以摺扇輕敲著手心,歐陽于飛點了點頭道。
而軒轅澈聽言則是越發的摟緊了琉月的腰。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轉動著手中的摺扇,歐陽于飛看了軒轅澈和琉月一眼,鄙視的癟了癟嘴。
本來想問琉月用了什麼毒的。
現在,不問了。
反正,早就知道琉月是個使毒的大行家。
有的東西他都摸不透。
他有的是時間與她慢慢專研。
“陛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值得五成親自來找?”
軒轅澈正收到歐陽于飛鄙視的眼光,就聽見一旁的秋痕開了口。
五成本把訊息傳遞給了秋痕。
軒轅澈等一行出來,正好就碰上前來的秋痕了。
聽秋痕如此一問,軒轅澈揚了揚眉,收回摟著琉月的手,就朝放在懷裡的小木盒摸去。
一邊的雲召見此,雙手抱胸。
瞥了瞥眼道:“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也這麼認為。”歐陽于飛跟著一揮摺扇接了一句。
就看那小廝那麼直接,那麼輕鬆,那麼一點不捨的神色都沒有。
完全知會都不知會他們公子一聲,就給了軒轅澈。
可想而知,這被五成商會跟了一路的寶貝。
可能,並不是什麼極品貨色。
或者,就是這摩羯招搖撞騙會對手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