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漢?”衛萊吸吸鼻子,“遼漢是什麼地方?”
“天楚的臨國!”已經習慣了她什麼都不知道,霍天湛開始主動解釋。“在天楚的東面緊臨著的就是遼漢,那個國家有著兩千多年的歷史,又因地處東方,物產豐厚,富足得令人咋舌。”
“比天楚好?”她幾乎沒有在古代的民間行走過,只是依著天楚皇宮的規模想像這應該是一個很強盛的國家。如今霍天湛提起那個叫做遼漢的地方,在她聽來,竟像是與古代的中國有些相似。
“比天楚好!”他實話實說,“國土大了天楚一倍,百姓多了天楚三倍,富饒程度,是我天楚無論如何也比不起的。很多物資只有遼漢的土國才產得出,皇兄登基時開了商道,我天楚的百姓這才有機會見識到許多新鮮的事物。”
“哦!”衛萊明白,貿易往來從古至今都是富國利民的手段。先帝能想到這些,也算是位明君。“對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關健,而且自己也一直心存疑惑的事情。“先帝到底是怎麼死的?她們都說是我殺的,那是你的哥哥,為什麼你這樣相信我呢?你總不會因為喜歡藍映兒,連殺兄之仇都可以拋之不顧吧?”
先帝的死因
霍天湛無語。
“你把我想成什麼了!他到底是從小與我一齊長大的兄長,更何況我們兄弟感情好著呢,怎麼可能不報他的仇!映兒,你以為我傻到連皇兄究竟是怎麼死的都不去查麼?”
“那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很好奇!”衛萊指了指自己的頭,“我真記不得了,但是我知道,先帝不是藍映兒殺的,我能感覺得到藍映兒對他的愛。很深很深!”
又想起那日在小祠堂裡這具身體的反映,那絕對是愛,她懂。
“皇兄本來就有病!”霍天湛看向她,“但是沒有人知道,我也是跟他在一起時無意中撞見過一次。那次他就跟我聊著聊著突然就捂住心口,嘴唇瞬間泛紫,很大力的喘力,卻總感覺他出氣多入氣少。我強灌了真氣給他,這才解了急。事後我要宣太醫,可被他攔下了。他說不想讓母后擔心,也不想讓朝野眾臣妄自猜測。那時候他剛剛登基,朝中黨派分得明顯,政局很是有些緊張。”
“這病他犯過幾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只見過一次。”霍天湛答,“但是我問他,他說一共犯過三次,有一次還是很小的時候,後來的兩次就捱得近了些。你們大婚那晚他突然駕崩,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了你。可是我當時就想到了皇兄那個心痛的毛病,再又看到你當時的樣子,便知道你是無辜的。”
衛萊有些悻悻,又灌了一口酒,有些賭氣地道:
“如果當時的我是現在這個德性,沒準兒你就跟她們一樣信了我是兇手。”
霍天湛苦笑,
“哪有那麼些如果。”
“是啊!哪有那麼些如果。”她也感慨起來,要是真的有,那如果真的藍映兒還活著,現在的他們會是怎麼樣的一番局面呢?
“是啊!哪有那麼些如果。”她也感慨起來,要是真的有,那如果真的藍映兒還活著,現在的他們會是怎麼樣的一番局面呢?
心臟病
不過她現在也算是弄明白先帝的死因,如果猜得沒錯,應該是心臟病吧!
古代沒有這種叫法,也根本沒有條件治癒,甚至就連控制病情都是不太可能的。
與心愛女子的新婚之夜心臟病發,那個先帝還真是個杯具。
“那個遼漢的太子來天楚幹什麼?”終於又將話題扯了回來,喝了不少酒的衛萊身子暖暖的,頭有些暈,但卻沒醉。這種狀態很好,好到她很有興致跟著霍天湛在這裡聊天。“那麼重要的人物可以隨便到別的國家走動嗎?”
霍天湛搖頭,
“當然不可以。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太子這種身份的人,是不可能輕易到他國去的。”
“說說!”她捧過酒罈,卻只是聞著酒香,並沒有喝。
“你別喝多了!”霍天湛皺眉看她,“什麼時候會喝酒了?真是奇怪,失個憶而已,不但會了功夫,還有了酒量。”見衛萊開始橫眉冷對,立即打住這個話題,開始回答她的發問。“說起來,天楚與遼漢算是交好,先帝當初還是太子的時候也去過那個國家,那是正常的出使吧!你知道,兩個臨國可以成為友邦,更容易成為敵人。所以彼此之間的往來一直都是很慎重的。”
衛萊點頭,表示明白。
霍天湛繼續:
“不過那個太子這次過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