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球員的稽核工作將在本學期的第二週舉行。凡有志參加學院代表隊的同學請與霍琦夫人聯絡。
“……魁地奇,野蠻運動,霍格沃茲最討厭運動排名第一。”
“其實埃蒙曾經在魁地奇看臺上被人擠得掉下去過。”張秋小聲對薩拉扎說道。
“喂,剛才不是你說要以絕對客觀的眼光看世界嗎?現在哪裡客觀了啊!”
“最後,我必須告訴大家,凡不願遭遇意外、痛苦慘死的人,請不要進入四樓靠右邊的走廊。”
“喂……”戈德里克習慣性地開口,卻發現這一次無人說話,於是他訕訕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格蘭芬多。”
“什麼?”
“再敢吵我就把你丟到四樓走廊去。”
“……我錯了。”
“霍格沃茲的四樓,是最新訊息。”埃蒙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隻筆,在筆記本上“刷刷”地記錄著,口中唸唸有詞,“居然隱瞞了我的筆記本,真是了不起。”
戈德里克淚流滿面地看著某人筆記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跡,其實,也許進入斯萊特林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姓為拉文克勞的那女人
物極必反。
這句話用在戈德里克的身上尤為合適,在經歷了那麼多的打擊之後,戈德里克終於迎來了今日的“第一春”,沒錯,就是每年度必有的唱歌儀式。
“現在,在大家就寢之前,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
伴隨著鄧布利多的話語,薩拉扎發現其他老師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尤其是斯內普教授,那張臉陰沉的厲害,而坐在他身邊的那位臉色蒼白的奇洛教授,一邊縮了縮自己的脖子,一邊悄悄地把板凳往右邊的弗立維教授的身邊挪了挪,在這一個瞬間,薩拉扎覺得自己在拉文克勞的長桌上聽見了奇怪的聲音,然而當他聞聲看去,卻什麼也沒發現。
鄧布利多將魔杖輕輕一彈,魔杖中就飄飛出一條長長的金色彩帶,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樣扭動盤繞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鄧布利多說,“預備,唱!”
於是全體師生放聲高唱起來: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請教給我們知識,
不論我們是謝頂的老人,
還是跌傷膝蓋的孩子,
我們的頭腦可以接納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為現在我們頭腦空空,
充滿空氣,死蒼蠅和雞毛蒜皮,
教給我們一些有價值的知識,
把被我們遺忘的,還給我們,
你們只要盡全力,
其他的交給我們自己,
我們將努力學習,
直到化為糞土。
這個歌詞,薩拉扎再熟悉不過,這是當年戈德里克硬纏著他們三人,每人幾句湊出來的,還將唱這個當做了連線霍格沃茲古魔法的儀式,不過當年戈德里克為它所譜的曲調,倒是沒流傳到今天。
聽著某人的魔音貫耳,薩拉扎的額頭迅速地爬起了幾個小十字,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困擾,張秋迅速地念叨完歌詞後遞過來一副耳塞:“很難受吧?新生總是不知道要準備這個,以後就記得了。”
薩拉扎道謝後接過了耳塞,然而,任何款式的耳塞都無法阻止此刻他大腦中的喧囂。
對面的韋斯萊家的孿生兄弟,在所有人都唱完後,還隨著《葬禮進行曲》徐緩的旋律繼續歌唱,而鄧布利多居然用魔杖為他們倆指揮了最後幾個小節,而薩拉扎的腦中,某人正在用奧特曼的主題曲進行歌唱,薩拉扎滿頭黑線地聽著戈德里克幾乎從英國拐到了德國再拐到西伯利亞的音調,聯想起戈德里克在眼睛上擺上切成兩半的雞蛋,雙手交叉大喊“十字死光”的情形,突然覺得,他自己已經快被拉文克勞同化了。
單方面地切斷了與某人的交流,薩拉扎直接無視了鄧布利多的那句:“音樂啊,“比我們在這裡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
“此句出自阿不思·鄧布利多,為霍格沃茲十大名言第九位,順便說下,十大名言中鄧布利多和斯內普教授分別佔了三句。”埃蒙跟隨著所有小鷹的動作站起身,低聲解說著。
拉文克勞的學生們十分體貼,老生們自動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在前面帶路,而剩下的一部分走在最後,有效地防止了學生失散等情況的發生,要知道,霍格沃茲的樓梯們總是不那麼老實,而拉文克勞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