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沒有回來?怎麼可能?”梁蕭喃喃著,被派出去的全都是府中頂尖的死士,即便放到武林中去也都是一頂一的高手,怎麼可能一個都沒回來?!看看低頭匍匐在地的梁園,突然暴怒無比,手裡的茶杯猛地擲了出去,正打在梁園的額頭之上:
“真是飯桶!”半晌喘息著道,“她們,知道多少?”
額頭上已經沁出了血,梁園卻是不敢擦拭,連連磕頭:“主子息怒,那些死士只知道要找一封信,其他的奴才什麼也沒說,奴才敢保證,便是失手被抓,也絕不會供出什麼!而且這些死士,都是奴才一手調教出來的,若是失手被擒,定會自我了結,絕不會做出賣主求榮的事來。”
“你保證?”梁蕭終於冷靜下來。
梁園長舒了口氣,知道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磕頭道:“奴才願以性命擔保。”
眼珠轉了轉,“主子,既然暗的不行,咱們不如就來明的――”
“怎麼說?”
“不是風傳那江清歌寶貝多嗎?主子就向皇上請一道旨意,只說小姐當日進京時還帶了一塊兒琢好的極品美玉,本是要送給皇上,卻一併被劫了去。目前已探得那美玉便在江清歌手裡。只要主子拿到了聖旨,到時要怎麼做,還不是主子說了算……”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痛苦的卡文期終於結束,俺回來了(*^__^*)
136、大鵬一日因風起(二十二) 。。。
早上,清歌還窩在被子裡呼呼大睡,若塵卻是已經醒來,看到蜷縮在自己身邊,睡的和頭小豬一樣的清歌,淨肅的眉眼頓時柔的能滴出水來。
剛想開口喚清歌起床,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間或還伴有不耐煩的呵斥聲:“十息之內,裡面的人都出來,快點!”
“你們要做什麼?竟敢闖進這琢玉館內來撒野?”是江辰的叱問聲。
“狗奴才!”來人冷哼道,“充什麼大尾巴鷹?再敢羅嗦,把你們全都拿下!”
“梁園,和她們羅嗦什麼?守好院子,一個蒼蠅也不許飛出去!”一個森冷的破鑼般的女子聲音緊接著傳來。
正在睡夢中的清歌皺了皺眉,睜開雙眼――實在是外面的這個女人聲音太難聽樂,聽在人耳裡,和打磨鐵器的砂紙般,說不出的刺耳!
“奴才遵命!”梁園低頭應了一聲,給手下人一使眼色。雖是打著聖旨的名義,可來人中除了皇宮侍衛外,絕大部分都是梁蕭的私人府兵,來時早知道是要幹什麼,接到梁園示意,便迅速分散開來,很快把守好一些要害的位置,甚至張弓搭箭,對準了院子裡所有的房間和窗戶。
“梁帥,這樣怕有些不妥吧?”覺得情況有些彆扭,同來的副使張頌道。不過是來搜查,怎麼現在看著和搏命相仿?
“大人不知,”梁蕭神情悽愴至極,“這江清歌兇悍至極,我的女兒和侄女,全折在此女手裡……”
說著有些哽咽,這種悲傷倒不是假的,實在是得到獨女身亡的訊息,梁蕭恨不得逮著江清歌食其肉、寢其皮,當真是怨毒之極!
梁蕭摁了摁眼角,誠懇的道:“此次前來名是奉旨,卻實是為梁某私事,勞煩大人已是不該,又怎麼能再讓大人涉險?大人且後退,這搜查一事,大人只需一旁裁奪便可,至於搜查,就交由梁某去做吧。”
張頌瞥了一眼梁蕭,眼裡神情很是憐憫,嘆息了一聲,側身讓開。
梁蕭長出了一口氣,望著江辰厲聲道:“再不讓開的話,那就,弓箭手伺候!”
梁家府兵聽到命令果然張弓搭箭,冰冷的箭頭閃著寒光,正對著江辰幾人。
正自對峙間,東西兩邊廂房的門忽然同時開啟,一個相貌俊美的男孩和一個神情尊貴的女孩先後走了出來。兩人剛一現身,便有幾個神情冷凝氣勢不凡的女子迅速把兩個人護住。
梁蕭眼光連閃,心裡暗忖,看這兩人的年齡,應該是那江清歌的子侄輩,江清歌,你既害我痛失愛女,只要有機會,梁蕭一定也讓你嚐嚐痛失親人的滋味兒!
對外面劍拔弩張的緊張形勢,小竹絲毫沒有放在眼裡,姓梁的女人竟敢如此對待嫂嫂,實在是欺人太甚。
“不管你是誰,現在,馬上滾出這個院子!”小竹盯著梁蕭,抬手指向門的方向。
小竹雖是以上將軍公子的身份要了這院子,但基於琢玉館只能參加**的試女才能入住,所以一直登記的都是江清歌的名字。而小竹又不耐煩官場來往,除了知道清歌遇到麻煩出示了身上的證明外,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