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的不得了,要是把親親若塵笑的那啥了,自己的性福可就毀了。忙強撐著坐起來,卻沒想到動作大了些,傷口驀地一疼,不由輕蹙眉頭“哎呀”了一聲。
若塵顧不得難為情,忙俯身圈住清歌的腰,張了張嘴,卻不知要說些什麼。
“若塵――”清歌的聲音如同含了蜜一樣,甜的膩死人。
“嗯。”若塵低聲應著,卻仍是不敢抬頭。
清歌快速扳過若塵的頭,在那抿著的唇上狠狠的吧唧了一下:“若塵,我愛死你了!”
若塵黯淡的眸子霎時亮的異常,清歌,沒有看不起自己嗎?
清歌突然伸出手指,在若塵躲起來之前,朝那支起的小帳篷輕輕彈了一下,“我也,愛死他了!”
若塵彷彿被蟄了一下火燒火燎的蹦下來,只是臉上不再是蒼白之色,而是變成能滴出血來似的豔豔的紅。
清歌撈起被子遮在頭上,縮在裡面悶笑不已,原來並不是只有自己慾求不滿,看來,自己的性福是指日可待了!
“篤,篤篤,篤――”外面的人好像有些不耐煩了,敲的更加雜亂而急促。
若塵套好衣裳,微微理了一下頭髮,慌張的上前拉開門,嚇了一跳――
門外站的卻是小竹和無名,而負責敲門的卻是大白和小白兩個。
無名抱著小竹,不滿的瞪著門邊尷尬的若塵,明顯是嫌棄門開的晚了。
若塵訕訕的笑笑,忙伸手,要接過小竹,卻被無名側身躲開,自顧自的抱著小竹就要往裡進。
“哥哥――”小竹不滿的拽拽無名的頭髮,朝著若塵伸出手。
無名想要反對,卻在接觸到小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時敗下陣來,語氣惡劣的道:“好好,找哥哥,找哥哥,行了吧?”
語氣雖不好,把小竹遞過去的動作卻溫柔的緊。
清歌看的一陣不平,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同樣是落到無名手裡,自己每次的待遇都是被夾在胳吱窩下,剛從山洞出來時,無名身上的那個味兒呀,燻得自己簡直是死去活來。雖然自己強烈抗議,卻是根本無效。可只要見到小竹,無名就如同變了個人相仿,每次抱著小竹的樣子,那真是要多寶貝就多寶貝;本來剛下山時,無名仍是不喜歡洗澡的,可就因為有一次,那汗味兒實在太大了,向來冷情的小竹下意識的掩了掩鼻子,無名便乖乖的跑去衝了個涼水澡,而且從那以後,每次去見小竹,無名都會記得先去洗個澡。
還有小竹自己睡這事兒。本來清歌和若塵都是極不放心的,可無名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看若塵往清歌房裡抱,氣得又是瞪眼又是跺腳,攔在前面就是不肯讓開,甚至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樣子。舒伯也說小竹漸漸大了,還跟清歌若塵一個房間不合適,然後又不知和小竹說了什麼,小竹就乖乖的同意自己睡了,當然,這段日子,舒伯每夜都會陪著。這樣無名才消停下來。
然後每日一大早,就會準時去看小竹,而且只要一見到小竹,無名就開心的不得了,天天咧著嘴傻笑個不停。
清歌一開始還心生戒心,無名這個樣子,不會是怪阿姨喜歡上小正太了吧?可仔細觀察了一下,無名倒是守禮的緊,便是對大白小白,每次都是隻允許小白馱著小竹玩兒,那樣子,倒更像是緊張自己兒子防止有人拐跑自己兒子的娘!
看小竹趴在若塵懷裡雖仍是不說話,卻是一副開心的樣子,無名一跺腳,就從屋裡竄了出來,站在院裡突然仰天吼道:“氣死――”
又忽然緊張的回頭瞧瞧清歌的房間,好像怕會驚嚇到小竹,身子一縱向遠處沒去,半晌,“我了”兩個字終於隱隱約約的傳了過來。
許是在外面站的久了,小竹兩隻小手都是冰涼,清歌忙開啟被子,捉住小竹的手把小竹包起來,心疼的說,“小竹寶貝起這麼早幹嘛?小孩子正長身體呢,就是要多睡才對嘛!以後不許起床這麼早了。”
看到若塵臉上不自覺溢位的笑意,聽著清歌絮絮的唸叨,小竹臉上的神情越來越放鬆,軟聲道:“嫂子。”
“嗯。”清歌還想要說,卻是注意到小竹臉上還未完全散去的驚慌,突然明白了小竹為什麼會一大早就堵在自己門口――這個孩子,一定是從小就缺乏安全感,雖然不知道舒伯說了什麼,讓小竹同意一個人睡,但這一夜定是擔驚受怕,惟恐自己和若塵會拋下他。
這樣想著,清歌不由又是慚愧又是不捨,昨天舒伯建議時,自己其實還真是蠻開心的――不是不疼小竹,實在是沒那個膽量在小竹面前輕薄若塵!卻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