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原來每次提到江清歌時,自己私下裡都是這麼認為,現在看來,可是大大的錯了!
清歌卻理都不理江清芳,看鄭?抬腿就往外走,忙揚聲喊住,“鄭大人,這是要去哪裡?”
“江清歌,案子已經了結了,你還待怎地?”鄭?忍氣吞聲的站住。
“大人此言差矣。”清歌好像完全看不到鄭?臉上的怒氣,“江桂蘭的案子結了,可小民也有冤情要大人為小民做主!”
“好,你說。”鄭?忌憚的瞧著清歌,實在鬧不懂這丫頭還要耍什麼花樣。
“青天大人,可要為小民做主啊!”清歌悲切切哭訴道,只是那聲音怎麼聽怎麼假,讓人不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清歌撇了撇嘴,戲裡老百姓喊冤,不都是這個調調嗎?自己不過照葫蘆畫瓢,可這周圍人都什麼眼神兒?!
鄭?打了個寒戰,往後退了步,“你有什麼冤情?”
“大人!”這尖尖細細充滿悲情的嗓門兒好像有點兒累人,清歌抽了抽鼻子,不甘心的收起捂著臉的手帕,“小民家裡前兒失盜了!除了小民懷裡這點兒銀票,所有寶貝被盜賊偷盜一空!可憐我堂堂治玉貴家,竟是連這祖傳的祠堂都被賊人翻了個底朝天,望大人為小民做主啊!”
鄭?聽的哭笑不得,心說就你這破祠堂,還所有寶貝,誰信啊!
一旁的江清芳卻一下子站了起來。本來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家祠堂會如此破敗不堪,和治玉貴家的身份實在是大大不相稱,後來還是爹爹告訴自己,這祠堂卻是當年奶奶省吃儉用起的房子,好像清歌的那個來路不明的爹就是在這破房子裡和娘成的親。也因為如此,家裡雖早已家財萬貫,娘竟是無論如何也不同意動這老宅的一草一木,反而在搬到泉州城後,把這裡改成了祠堂。只是這祠堂雖破,可既然娘如此看重,真有什麼寶貝也未可知!其他的自己不知道,可那塊兒家主信物肯定就在這老宅裡!要是真被賊人偷走了,那可就糟了!
“可有什麼線索?”江清芳急急問道。
“線索嗎,當然有。”清歌慢吞吞的舉起手裡的那件衣服,“我和姐姐聽到聲音出來時,那賊人正要離開,我們倆拽住了他的衣袖,沒想到那賊倒是狡猾的緊,竟是解開釦子,只穿著裡衣逃掉了!這件衣衫,便是那賊人留下,只要找到了衣衫的主人,那人便是賊人!”
什麼叫衣衫的主人便是賊人?那明明是九爺的衣衫啊!怪不得自己說蕭若塵偷盜,江清歌滿不在乎,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自己剛才一番說辭不過是天知地知自己知,明顯證據不足,人家手裡卻有這麼個要命的物證!江桂蘭面色慘白,一下子癱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除夕啊,大家是不是都在包餃子啊,俺也得趕緊去忙活了··新年快樂啊,祝姑娘們新的一年學業優異事業成功,愛情美滿幸福人生···給大家提前拜年了··奏樂,鞭炮齊鳴···
55此心安處是吾鄉(三十三) 。。。
竟然會,這麼巧?鄭?臉上的神情明顯寫著不信,只是自己才剛斷了一個偷竊案,眾目睽睽之下,實在不宜就這樣拂袖而去。只得收回跨出去的腳步,勉強道:“不過是一件衣衫,便想要找到竊賊,實在有些難辦。”
語畢,對一直畏畏縮縮的藏在自己身後的主事道:“你去,把那件衣衫拿來,作為證物儲存起來。回去我便會受理此案。”嘴上雖如此說,卻難以掩飾語氣裡的不耐。
清歌暗暗冷笑,回去便會受理此案?這種搪塞之詞用來騙三歲小孩兒還差不多!還有那江清芳,剛剛看她的樣子,明顯對自己說的寶貝很是熱切的樣子,什麼姐姐,果然是有所為而來。而且自己料的不錯的話,自己的前身以前的悲慘處境,這背後肯定少不了這個姐姐的影子!
“鄭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治玉貴家嫡女的身份嗎?”清歌神情狂妄,一副憊賴樣子,“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無名姐姐脾氣可不是太好,而且,最討厭不聽話的人了!”
清歌話音剛落,無名的身形已經到了鄭?面前,臉上更是佈滿了凜冽的殺氣。
“你,你想幹什麼?”鄭?聲音都抖了。
無名張開嘴巴,“噗”的一聲吐出一隻木棍來,然後“桀桀”笑了幾聲,又往鄭?的方向逼近了一步。
“大小姐――”鄭?嚇得魂都要飛了,自己剛才已經見識了這個衣著古怪的女子的厲害之處,要是她當真出手,自己這條小命恐怕就得去了半條!
“清歌,不得無禮――”江清芳忙起身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