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起來吧――”
忽然又覺得不對,明明來人說清歌已經死了,自己眼前更是還擺了口這麼大的棺材,怎麼這女子卻說什麼讓自己救救清歌?難道是――
“你說什麼?清歌――”江雨飛探手一把攥住秋雁胸前的衣襟,腔調都變了,“你讓我,救救清歌?”
江雨飛的眼神有些駭人,秋雁只覺得頭皮發麻,聽江夫人如此問,忙拼命點頭,“是啊!夫人,清歌是冤枉的!您要相信清歌,清歌絕不是那樣的人!”
那個老僕也呆掉了,一把撲過來揪住秋雁的衣襟就把秋雁的頭強行扭了過來:“你說什麼?我家小姐,沒死?”
秋雁愣了一下神,又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那口棺材,猛地照自己頭上敲了一下,還真是糊塗!自己怎麼忘了這茬了!江夫人他們一定是誤會了!忙不迭點頭:“夫人莫急,清歌沒死,是――”
話還沒說完,人忽然被抓著丟了出去!
“孽障!竟敢如此耍弄――”江夫人扶著棺材吃力的站起,一句話沒說完,卻是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那些隨從們都慌了神,忙上前捶胸的捶胸,拍背的拍背,整個院子頓時亂成一團。
那個老僕呆了半晌,看看那停在正屋裡的棺材,再看看氣得暈倒在地的江雨飛,狠狠的跺了一下腳,衝著秋雁道:“小姐怎麼,如此糊塗!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叫她出來給夫人賠罪!”
心裡卻是清楚,經此一事,夫人恐怕對小姐會更加厭棄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秋雁也沒料到會出現這樣一幕,也傻在了那裡。聽老人這樣說,也馬上明白了,忙上前解釋:“老人家,你們誤會了,這不是小姐的意思,真的――”
那邊江夫人已經醒了過來,恨聲道:“江辰,江辰,我們走!從今天起,誰再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孽障,就亂棍打死!”
又扭頭冷冷的對那老僕道,“阿舒,你現在可清楚了那孽障的無情?便是你,從此也絕不可以再在我面前提到她一個字!否則,你就和她留在這裡!”
那老人面色頓時灰敗無比,低了頭不敢再說什麼。
“夫人――”秋雁還要再說,卻被兩個護衛冷冷的攔住,江辰小跑著上前,扶起江雨飛就往車上去。
“夫人――”秋雁急的團團轉,看到一旁發呆的老人,忙轉身向老人哀求,“老人家,求您讓夫人聽我把話說完――”
“有什麼好說的!”江辰反身走了回來,一把推開秋雁,架起老人,“乾爹,你不要再糊塗!那人,根本是個沒有心的!”
這麼多年了,乾爹為了二小姐,簡直把一顆心都操碎了!便是夫人,也是因為愛之深,才會責之切!自己實在是不明白,二小姐怎麼就會頑劣至此!竟敢拿自己的死來耍弄夫人和乾爹玩兒,實在是太可惡了!
老人好似受了極大打擊,好像連腳都抬不動了,竟是沒有反抗的任江辰把自己扶上車子。
後進院的武士率先出門分成兩列站好,江辰自己跳上車伕的位置,趕了車便朝門外而去。
秋雁完全傻了眼,再沒有想到江夫人竟是一句都不肯聽自己解釋,竟是這樣無情的掉頭就走!
“夫人!清歌被族長抓走了,十天後就要處死啊!您是清歌的娘,要是連您都不管清歌,清歌就真的會死了啊!”秋雁喊著便要往前衝,卻被旁邊的兩個武士牢牢抓住手臂,甚至嘴裡還被塞了個毛巾進去,秋雁拼命想要甩脫那兩雙手,可那裡是兩個悍勇的武士的對手,竟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
眼看著馬車就要駛出庭院,秋雁急的兩眼冒火卻又無計可施。
後面的武士也轉了身,跟著魚貫而出。一個黑影突然從暗影處衝了出來,那些武士錯愕間,人影已經極快的朝那馬車而去。
“保護夫人!”最前面的武士喊了一聲,大家馬上呈扇形朝那人包抄過來。江辰也趕緊橫劍護在車前。
沒想到那影子卻並沒有攻擊車廂,卻反而伸手一把拽住馬韁繩,馬兒受驚之下,“希律律”一聲嘶叫,猛地朝那人踢去!
“蓮生――”被武士甩爬下的秋雁剛爬起來,便看到了這一幕,只嚇得魂都要飛了!
那個衝出去的黑影竟然是蓮生!而那馬蹄也狠狠的踹到了蓮生胸口上!
蓮生被踹的踉蹌了幾步,再抬起頭來時,嘴角邊溢位鮮紅的血沫,而那畜生又高高的揚起了蹄子,蓮生卻仍是死死的拽住馬韁繩不放!
江家祠堂戒備森嚴。
從抓了江清歌四人進來,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