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已經完全記不得了,所以,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那些痛苦的過去,若塵也試著忘掉好不好?以後,我和你還有小竹,我們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生活,咱們只記著幸福的日子,相信我,一定會讓你和小竹的生命裡再沒有一點兒遺憾!”

若塵的手慢慢伸出,半晌顫顫的落在清歌的青絲上,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江秋雁出外遊歷了一年回來,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竟已被自己父母所棄,嫁作她人夫!

再聽說了蓮生生不如死的處境,江秋雁差點兒崩潰,竟是一怒之下,把自己要考功名用的書籍,堆在庭院裡,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而且對天盟誓,此生,絕不再考取任何功名。

她的爹孃嚇壞了,紛紛上前苦求,無奈江秋雁是鐵了心也傷透了心,竟是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每日裡喝的酩酊大醉。

“蓮生嫁過來沒兩年,她的妻主便歿去了??????”

可蓮生的身子卻也已經全毀了。本是已變成醉鬼一個的江秋雁在蓮生死了妻主後,不知為什麼突然轉了性,竟是戒掉了酒癮,只是無論家人如何勸說,仍是堅決不去應考。。

聽到這裡,清歌心裡不由大是後悔,看來自己確實是冤枉江秋雁了,這女人倒也是一個痴情人,鐵定是因為那蓮生的原因,才對若塵頗為看顧,自己這飛醋吃的委實毫無道理。

蓮生雖是身體虛弱,可長相還好。自那女人故去後,江大桂便總是藉故上門糾纏,多次被拒絕後,竟是惱羞成怒,四處散發謠言,說什麼蓮生不守夫道,和江秋雁行那不軌之事。為了這事,江秋雁和江家本族鬧得很僵,和那江大桂也是勢成水火。

這兩年,江秋雁父母相繼故去,江秋雁便更加不顧忌什麼,竟是索性做起了即使鄉下人也看不起的比商人還要低賤些的掮客。

科舉毀人啊。清歌嘆息,讀了多年書的江秋雁想要自立謀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擔的情況下也委實不易,自己難為她真的是錯了!

“蓮生和江秀才,並沒有做什麼——”若塵臉一紅,聲音突然變得跟蚊子相仿,“羞人的事,只是村裡人信了那江大桂的胡言亂語,以訛傳訛罷了!”

“羞人的事?”清歌促狹的笑笑,小手在若塵的掌心撓了撓,低聲問道,“什麼羞人的事?”

若塵臉又暴紅,忙握緊了那隻調皮的小手。

“咚咚咚——”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砸門聲,江秋雁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江清歌,快開門!”

清歌的臉色一變,這個江秋雁,是回來算賬了嗎?!。

32此心安處是吾鄉(十) “咚咚咚——”外面的敲門聲更快更急,還夾雜著江秋雁有些嗚咽的呼叫聲,“江清歌,開門,開門啊——”

清歌有些詫異,雖只是短暫的相處,可也能看出,這江秋雁性子也算剛強,怎麼這片刻,竟好像是哭著跑回來的?聽聲音,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甚至,聲音裡還有濃濃的恐懼!

難不成自己剛才竟是如此可怕嗎?!

“沒事兒,有我呢!”看清歌變了臉色,若塵以為清歌被嚇著了,忙小聲撫慰,自己則站起身來,皺著眉頭去拉開院門。

門剛一開啟,兩個人影便跌入了院子裡。

若塵嚇了一跳,忙側身躲開,兩個人便咚一聲倒在地上。

墊在下面的那個女人自己認識,正是江秋雁,可被她抱在懷裡的那個瘦成了一把骨頭的男人又是誰?難不成是——

“蓮生——”若塵一聲驚叫,忙上前扶起男子。

江秋雁卻不起身,翻身就跪倒在地,衝著清歌連連磕頭,“江小姐,求你救救蓮生,救救蓮生——”

清歌嚇了一跳,連忙扶著柺杖起身,顧不得理江秋雁,急急的上前探視。

歪在若塵臂彎裡的男子年約二十許,卻形容枯槁,氣息微弱,臉色也是蒼白無比,更可怖的是嘴角掛著一縷鮮紅的血跡,就連胸前的深色緇衣上也沾染了大片暗紅的血色!

清歌忙伸手,一把握住蓮生的手腕,依舊跌坐在地上的江秋雁登時大怒,猛地退了清歌一下,清歌猝不及防,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江秋雁,你幹什麼!”

江秋雁卻是不理,面色慘然的搶過若塵臂彎裡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男子:“江清歌,你不要欺人太甚!蓮生,蓮生,別怕,大不了,我和你,和你一起死——”

江清歌愕然,半晌才理解江秋雁的意思,怒道:“你讀書讀傻了嗎?這麼迂腐?不號脈我怎麼知道他那裡病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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