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舒雲宮有老鼠,我害怕。”諂媚之人自然是李清瑟,此時絞盡腦汁想留下。
老鼠?東傾月皺眉,憑直覺知道,這五公主根本不怕老鼠,若是真怕,他現在立刻抓一群老鼠在靜寧宮放養。
小朱子雖不知尚書房到底發生什麼事,卻也知道公主死活要在靜寧宮是為了躲那三個大神,就是納悶,公主為何就肯定靜妃能鎮得住那三個神,難道是輩分?
“五公主,本宮這靜寧宮也有老鼠,除了老鼠還有蛇和蜈蚣,上一次只不過你未見而已,本宮可經常能見到的。”東傾月回道,而後故作惋惜狀,“沒辦法,靜寧宮久無下人打理。”
靜妃這是赤裸裸的表態拒絕她,李清瑟哪肯服輸?“靜妃娘娘,你怕嗎?”
東傾月一愣,她這是什麼意思?“不怕。”直覺回道。
李清瑟雙眼一亮,一下子衝到靜妃身前,不顧對方反對抓住他的手,“太好了!雖然靜寧宮有老鼠,但最起碼娘娘你不怕,舒雲宮就不行了,只有我和小朱子,小朱子也怕死了那小動物。”說完,還拉外援似的問,“是不是啊,小朱子?”
小朱子自然是要幫襯著自己主子了。“回公主,是的,奴才怕的要死。”
“你看吧?”清瑟回頭笑眯眯盯著靜妃,而對方拼命想拉回自己的手,卻被她緊緊抓著,這五公主看似瘦弱,其實力氣也不小,他為了符合自己假扮的女子身份不敢用全力,一時間也沒辦法抽回。
李清瑟卻如發現了什麼似的將那手放在眼前,小臉皺成一團,“靜妃娘娘您好可憐,以後就有我和小朱子來為您作伴了,有什麼活兒大家一起幹,可憐的靜妃,這麼如花似玉的美人,手怎麼這麼粗糙?”
清瑟有手足癖,雖然靜妃的手不如崔茗寒的美,但也不錯,可惜了這面板,一點沒滑膩的感覺。
東傾月臉上微紅,恨不得一掌將她拍飛,雖然他用縮骨功扮成女子,但他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面板怎能不粗糙?
靈機一動,計上心來。“五公主可知,明日是什麼日子?”
李清瑟點點頭,“明天是父皇的壽宴,酉時開始,怎麼了?”這和拒絕她有什麼關係?
東傾月咬咬牙,稍稍使了大勁將自己的手從那雙雪白柔荑中拽出來,趕忙站起身來走到門口,能離這公主多遠就離多遠,這次是手,下次說不上是什麼。
“公主既然如此,為何不好好準備?”他不是真正的後宮嬪妃也知,這皇上壽宴是後宮之人爭寵最大的戰場,不只是為博得皇上的親睞,更是直接打擊其他對手的最好機會。這一日不僅僅是大臣們和妃子,更是皇子與公主爭寵之時。“難道公主不想借機一鳴驚人,博得皇上讚賞?”
李清瑟用稍顯鄙夷的目光看了眼他。“你想一鳴驚人被父皇寵幸嗎?”
東傾月只覺得胃裡稍微噁心,“不想。”
清瑟聳肩,“你都不想,為什麼就非要我想?”
後者一愣,他不想是因為他不是後宮嬪妃,這身份是個幌子,但她是公主啊,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心中湧出一股煩躁,周身隱隱殺機。
他很想衝動的將兩人殺掉,他們在這靜寧宮,他的行動就多一分被發現的危險,但他卻不知這五公主來靜寧宮,還有沒有外人知曉,若是有人知道她來,他殺她就是為自己增添了個麻煩。
忽然他的眼中閃過一道金光。之前怎麼沒想到,若是五公主執意住在靜寧宮,他可以用老方法殺了她,就是——當初殺了整個宮內奴才們的那種無聲無息的殺法。
這主意出現在腦海,瞬間便被肯定,東傾月白皙柔和的面容微微笑了,是魔鬼奪人性命前的詭異微笑,如罌粟一般致命又迷人。
李清瑟渾身一抖,不知道為何,總覺得自己是一直被蛇盯上了的青蛙,但卻不知這寒意從何而來,抬眼看了靜妃,立刻出現驚訝的表情。“靜妃娘娘,你……你……你……”那表情就如同見了鬼一般。
東傾月趕忙恢復了平日裡淡漠嚴肅的表情,暗暗譴責自己剛剛沒控制好情緒,“怎麼?”內力已在腹內雲湧,若是她真發現什麼,就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兩人,滅口。
“靜妃娘娘,我第一次見你笑啊,你笑容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比皇后要美,比梁貴妃要美!真的是太美了。”李清瑟沒發現對方的殺意,一直陶醉在剛剛那如曇花一現的美景中。說靜妃是曇花有一些偏頗,靜妃是梅花!
梅花香自苦寒來,人人都知梅花的苦,梅花的冷,梅花的堅強,就如同靜妃在這默默無人的靜寧宮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