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珍妮倒是明白人,知道他們兩個是持內地身份的,到香江都要一番折騰審批,如果出國不是更麻煩?
“沒問題,我們會搞到一張外交護照,你說是今晚上的飛機是吧?那我去準備一下。我們一起去。”
司馬瑨意外地對這件事頗有熱情。趙菲也弄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從中插了一腳,但既然阿瑨想去,她自然是樂意奉陪了。如果到國外去散散心也好,總比回老家孤獨一個人幸福。何況,全程都會有阿瑨陪著。
聽到司馬瑨喚她一起去,趙菲自是無不樂意。
司馬瑨隨即走上樓,留下趙菲和珍妮面面相覷:“阿菲,阿瑨他可以吧?”
珍妮問的意思,當然不是指某些方面,而是問他在非洲適應生存的能力。
“他呀,可以頂五六個保鏢了,放心,他絕對比保鏢實用。”
趙菲笑了,有司馬瑨這樣的未婚夫,還真是背靠大樹好乘涼,無論走到天涯海角,有他就有安全感在。
一個半小時後,趙菲在客廳裡喝著珍妮的手磨咖啡,而珍妮則喝著一杯安神的花茶,就在這時,管家拿進來一個包裹遞給趙菲道:“小姐,這是一個年輕人送來的,說是司馬先生要的。”
趙菲見是一個封得緊緊的牛皮大信封,便和管家道謝後拿過手,這時,司馬瑨從樓上下來了,對兩個女人道:“行李都整理得差不多了,有人送護照來沒有?”
趙菲楞了一下,忽然想起剛拿到手的牛皮紙信封,便遞給司馬瑨道:“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管家剛拿過來的。”
“嗤”地一聲,司馬瑨接過牛皮紙信封便把它撕開了,開啟裡面一看,便倒出來遞給趙菲。
趙菲見是兩本護照,和珍妮一樣都吃了一驚,但一想到司馬瑨的身份也就釋然。
“真的是護照呢!”
珍妮原本就覺得早上那條負面新聞的封鎖事件有點蹊蹺,現在看到司馬瑨舉手之間就有人把護照送上門,不由地對這個一向沉默寡言、不愛說話的妹夫充滿了神秘感和好奇感。
原本珍妮以為,李家的大家長疼的是趙菲,司馬瑨只不過是配角,陪過來看熱鬧的,但現在見司馬瑨舉手投足間的作派,心裡忽然有了一些明悟。
象這樣舉手間就辦好兩本護照的事情,就算是李家也做不到,那只有什麼樣的家庭才能做到這種事呢?珍妮不敢往下想了,因為她陡然發現,真相實在太驚人了。
也因為想到這點,所以珍妮不由地對司馬瑨充滿了信心,臉上換上了歡快的表情,對趙菲和司馬瑨道:“那就辛苦妹妹和妹夫了,哎,希望阿茂老老實實打幾隻羚羊就回來,不要再突發奇想,想要打什麼獅子豹子。不過,有你們一起去,我真是放心許多。”
說完這些話,珍妮也趕緊上樓,親自幫李茂收拾行李。雖然有傭人,但這種事情,她也不會假手手傭人。比如貼身衣物什麼的,還是她最瞭解和清楚丈夫的需要。
“阿瑨,怎麼突然想去非洲大草原了?”
客廳四下無人,趙菲為司馬瑨倒了一杯手工咖啡,悠然地問他。
“如果回家,不是就要馬上分開了嗎?我可不想你回去,留下我一個人多難受?這個假期,你就陪我唄。去非洲玩一趟也不錯,那裡雖然貧窮落後,但風景很美,打獵這種事,說起來也沒有那麼危險。
既然是俱樂部為富人們準備的消遣遊戲,他們的防衛措施就一定很到位,所以放心吧,我們就當做訂婚渡假嘛。”
司馬瑨“厚顏無恥”地道,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只聽說過渡蜜月假期的,哪有什麼渡訂婚假期的。”趙菲嗔怪道。
司馬瑨笑而不語,看著趙菲一臉擔心,知道她是生怕自已上班不準時而被上面的幾位責怪,於是便道:“其實去非洲嘛,身為外交部工作人員的我,也帶著睦鄰友好合作的意思嘛,哈,我以特使的身份出訪,他們也很高興。”
“哦?真的?”
趙菲仍是不敢相信。
司馬瑨對趙菲已如連體人一般信任,過去有些事情不提,是因為沒有涉及到,趙菲也自覺遵守紀律,不會向他問東問西,現在既然問到了,他也就老老實實地道:“為了打破封鎖,其實我們國家和非洲國家的關係一向友好,這一方面除了外國勢力一樣不會向他們提供高精尖的科技外,還有一方面,外國勢力一向是掠奪勢的榨取他們的財富。而我們國家,則是採用授人以漁、以平等的方式輸出技術,提供援助,在非洲國家發展農業、畜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