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雞腿和瘦肉切好了放在飯盒裡,放在妮婭的身邊:“受傷流了那麼多血,應該多吃點肉,補充一下營養。”
李茂的體貼入微,在這個時候也顯現出來。克里曼卻從這裡感受到了這個團隊的真誠,於是也不由地放鬆了一直暗地裡崩著的心,他道:“這麼多天以後,我看到各個團隊廝殺往來,有些團隊還是自已人殺自已人,心都硬了。還好,你們這些東方人讓我看到了一些希望。”
“我們會都活著出去的。”
司馬瑨忽然堅定地道。
說得趙菲心酸酸的。
明知道最後只能有一個,按目前的情況來講,最後剩下的也只能是司馬瑨了。不提他叢林生存的技巧,他身上的功夫也不是白練的。但是司馬瑨卻說要帶大家活著出去,這不是安慰是什麼?
別說李茂他們了,趙菲心裡也不太相信。因為她早就下定決心了,如果司馬瑨護著她到最後,為了司馬瑨能活著出去,她也願意犧牲自已。
妮婭熟睡之後醒來,聽到身邊男人的講話,尤其是司馬瑨堅定的說話聲,她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種這麼多日子的惶恐和絕望之後的安定。她緩緩地欠起身子,發現腿上的傷口並不難受。
“妮婭,你感覺怎麼樣?”
克里曼發現妹妹有了動靜,趕緊上前問道。
“沒事,腿部這裡並沒有很疼。”妮婭答道。
克里曼摸了摸妮婭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並未發熱,頓時放心了。一般這種帶傷的病人,睡覺的時候最容易發燒了,如果沒發燒,說明炎症得到了控制。
要不然,在這熱帶雨林裡一旦受了嚴重的槍傷,炎症無法控制的話,就可能造成壞疽,最後引起敗血症而死。
克里曼見妹妹沒事,心情大好,此時趕緊拿起野雞肉,對妮婭道:“這是司馬先生打回來的野雞肉,你呀,多吃點,補充營養,能讓傷口好得快。”
克里曼的介紹,把李茂給忽略了。妮婭還以為是司馬瑨打來獵,還細心地為她切成了小塊,不禁一陣感動,果真拿起雞肉香甜地吃了起來。
“唰唰”,司馬瑨正蹲在洞口值守,忽然聽到離溶洞不遠處,傳來一陣異常的聲響。
司馬瑨的頭上戴了草藤編的帽子,枝杆上也用草藤做了偽飾,因此,乍一看還根本看不出他隱蔽的地方有人。司馬瑨微微咪起眼,盯著槍裡的瞄準儀看去,一團不動異常的草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盯著那團草看了一會兒,只見那團草又向前移動了幾步,這傢伙,也學會了一些偽裝術,估計身上也是帶了草藤編的帽子之類的,司馬瑨正要瞄準對方開槍,忽然一種被盯住的感覺直刺入他的下意識,他立即向左邊翻滾了一下,在身體還未停穩之時,立即向方才那草團移動的地方打了一槍,只聽那裡傳來一聲慘叫,就沒聲響了。
而此時,司馬瑨又有一種被人盯住的感覺,他趕緊向左邊繼續打滾,就聽“咻咻”幾聲槍響,在他剛才滾過的地方,射進幾枚子彈,如果他不及時滾開的話,早就被打成了漏篩子。
這時,聽到槍聲的克里曼還有李茂趕來增援,他們在洞口上方往下射擊,能清楚地看到對方那個殺手藏在一塊巨石後面,於是李茂用華語對司馬瑨報告了一聲。
對方估計聽不懂華文,但聽到李茂的聲音,衝著他這個方向打了一槍,嚇得李茂一縮脖子,還好沒打著。
不過,他這一槍加上李茂的提示,讓司馬瑨抓住了方位和戰機,對著那個方向扣動了扳機,接著,就聽“啊”一聲慘叫,對方被一擊致命。
“好樣的,妹夫,沒問題了,全都被打死了。”
李茂在洞口大呼道。
克里曼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因為他下去和司馬瑨一起搜身時,才發現,這兩個人居然是他和妹妹帶過來的保鏢。如果不是司馬瑨,這回他和妹妹就得死在這兩個保鏢的手裡了:“沒有信義的傢伙。他們是僱傭兵,我們花了大價錢把他們僱來的,誰知道他們還反水我們。”
克里曼氣不過,倒是李茂很看得開,道:
“金錢和物質關係建立的感情,在生死關頭就能看出不可靠了。就要象我們這樣的感情才好。”
李茂指了指司馬瑨和自已,一臉得意洋洋。
這邊廂,三個男人在打掃戰場,收繳戰利品,而妮婭和趙菲在洞裡,聽到李茂大呼都被打死了,知道安全了,兩個人的表情松馳了下來,妮婭看著眼前這位膚白如雪、面板滑嫩得猶如新剝水煮雞蛋的東方美女,不禁問道:“司馬先生和你是戀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