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
看著粘在手臂上的薛蓮花,******又是一頭黑線。他從小到大,還沒有見過這麼粘人的女孩子呢!
也許是仗著未婚妻的身份吧,薛蓮花對他越來越不顧忌,以前還只是偷偷摸摸想著靠近他,最近越來越大膽了,公開場合也挽著他的手臂。
不過,既然是未婚妻,這麼做也很正常吧?
司馬瑨一邊一頭黑線,一邊麻木地任薛蓮花挽著他。
從小被家裡人扔在軍營里長大,周圍一群光棍漢,還真沒有人教過他,面對這種痴纏的女孩子該怎麼辦。
薛蓮花雖然粘人,但她又不是一隻蒼蠅,可以一巴掌拍死,隨手彈掉。
司馬瑨只能任她挽著自已的胳膊了。
薛蓮花哪想到司馬瑨在心裡把自已比成一隻嗡嗡叫的討人厭的蒼蠅呢?
此時的她,完全沉浸在司馬瑨是她未婚夫的喜悅中,不能自拔。要不是年齡不夠,太早公佈出去會對她當官的父親造成不好的社會影響,薛蓮花恨不得在身上背塊牌子,上面寫著:司馬瑨是我的未婚夫!
“瑨哥哥,你對我真好!東湖公園的荷花今年開得特別早。我們班的小雅上週去看了,她和我說時那個得意勁啊,哼,等週一我就可以告訴她,我也去看過荷花了。”
原來,薛蓮花想要去看荷花,是要和某個叫小雅的同學置氣啊!
司馬瑨無語。
好吧,還是順了她吧,不然如果沒去看荷花,她就會整天在他耳邊嗡嗡營營說著小雅去看荷花的事。
雖然沒有人教過他怎麼和女人相處,他總算自已摸索出來,要讓女人閉嘴的方式,就是滿足她的願望。
“這個,市裡又不是很遠,來回一天也就夠了,當做散心吧,你不是要畢業考了嗎?”
在薛蓮花的攻勢下,司馬瑨好不容易又擠出一句。
長途汽車候車室裡候車的人並不多,可能是離發車時間還早的緣故,所以司馬瑨和薛蓮花的對話,都一字不差地落在趙菲耳朵裡。
倆人對話的情境,讓趙菲頗覺得玩味。
無論如何,第一印象,女追男是改不了的。而且,怎麼看,這個司馬瑨完全象是落在了裝成小羊羔實為大灰狼的那個女生手裡,被她搓圓搓扁的,予取予求。
如果司馬瑨知道自已現在居然給趙菲這個印象,肯定鬱悶得要吐血。
在組裡說一不二的鐵血******,何時變成了這樣弱受的角色?
“瑨哥哥,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相信這次一定會考好的,一定會考上一中的。
瑨哥哥,這邊坐著等車吧!”
少女拉拉扯扯的,偏偏把******後到了趙菲位置的對面。
司馬瑨一看到對面貌似茫然發呆的趙菲,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坐立不安。他好象並不太樂意,在這個他救過的女孩子面前,展示自已已經名草“有主”的身份。
趙菲好似渾然不在意,她似乎沉入某個發呆的境界中,眼觀鼻,鼻觀心,不去理會周遭發生的一切。
少女的心,尤其是沐浴在愛河中少女的心,猶如針尖一般細小。薛蓮花見司馬瑨忽然變得心不在焉,有些敷衍,她抬眼看到對面坐著的那個少女,不由眼光一滯,心情頓時大為不爽。
這個女孩,談不上豔光四射,但卻清新可人,此時眼神迷離地坐在那裡,好似早春的一朵玉蘭化,淡雅誘人。
呃,難怪瑨哥哥分心了。
薛蓮花心中一酸,她長得雖然標緻,也被班級裡的男生評為全班最漂亮的女生,但是和眼前這個少女比起來,似乎還欠缺了什麼。
對了,是她淡定從容的氣質吧?儘管周遭人來人往,但她似乎並不為所動,完全自成體系,一個人就是整個世界的模樣。
薛蓮花竭盡自已所學的語言辭彙,卻發現仍是無法完全描繪出趙菲給人的神秘感覺。
莫非,瑨哥哥就是被她這種氣質所吸引嗎?
薛蓮花的心裡,酸酸漲漲的,在這個少女身上,她第一次體會到了吃醋的滋味。
她不由自主地更加靠近司馬瑨,雙手緊緊扒在司馬瑨的胳膊上,帶著一種明顯佔有的姿勢,道:“瑨哥哥,你認識對面那個女孩嗎?”
這句話,薛蓮花是附在司馬瑨的耳邊說的,吹得他耳朵癢癢的,十分難受。
說實話,司馬瑨練過掌劈磚頭、胸開大石,在亞馬遜的原始森林裡被吃人魚追著咬過、被十幾只螞蟥飽飽地吸足了血,但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