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衝計程車司機大喊:“這是哪?”
司機喊回來,張怕重複一遍,再跟寧長春說:“趕緊過來,我抓到三個綁架犯,很有可能是人販子。”
寧長春說馬上到,就掛了電話。
真的是馬上到,在張怕打出電話沒多久之後,一輛警車響著警笛就來了,跳下來三個年輕警察。
張怕指著地上三個人說:“先抓他們。”
其實不用抓,拿個塑膠扣把三個人鎖在一起,留下一個人看著就成。另兩個人去看現場,去看那輛麵包車。
又過一會兒,寧長春來了,問明白現場情況,讓人拍照後收隊。
張怕又立一大功,寧長春上車後就打電話表示感謝,又說有可能需要你錄口供,做好準備。
張怕說:“你也有要準備去做的事情,我要查交通監控。”
寧長春問查哪的?
張怕說不知道具體街道,只給個大概範圍,從包子鋪到九龍花園之間的所有街道,他要找一隻大黑狗,特別肥的大黑狗。
寧長春說:“你要氣死我是吧?這怎麼找?”
張怕說:“我給你這麼大功勞,就查個監控也查不到?”
寧長春說:“一,現在是晚上;二,範圍太大;三時間太久,在這種情況下讓我找狗?你知道要動用多少人多少時間麼?”
“我給錢。”張怕說。
寧長春說:“有些事情,真不是給錢就能做到的。”再說一遍謝謝你,結束通話電話。
他要回去連夜突擊,儘早把案子做實,只要審出結果,案子就是他破的,別人搶不走這個功勞。
計程車司機有些不爽:“我費這麼大勁啊,警察咋連句好話也沒有?”
張怕說我也沒有。
司機說:“你是你,我是我,能一樣麼?真鬱悶。”
張怕說:“是我報警的好不好?”
司機說:“誰報警都一樣,再說了,當時我不是忙著抓賊麼。”
張怕說:“謝謝你。”
司機說:“你的謝謝最沒用處,可是還得接著,還得跟你說謝謝你。”
張怕掏出六百塊錢:“謝謝你的幫忙。”
“你太客氣了,我就開個車,是應該的,收個車費錢就行。”
張怕說:“這些錢是你的。”說完朝前面跑去。
司機趕忙回去開了車,追上來說:“上車,一起找的快。”
“不用了,他可能不在大道,有可能在各種小道上,我慢慢找吧。”張怕說的有點無奈。
就這時候,道邊又開過來一輛麵包車,副駕駛車窗開著,有個人往外看,手裡好象是弩?
麵包車開的不算快,從這條街開過去。張怕又一次覺得不對勁,雖說剛才覺察出的不對勁跟自己無關,可既然再次覺察到到不對,那就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馬上追上去,可人腿哪能跟車輪比?剛跑兩步,麵包車早沒影了。
張怕不死心,繼續跑下去。意外的是,麵包車居然在前面停了,下來兩個人,站在街邊前後看。
張怕加快腳步,引起那倆人注意,偏頭看過來。
張怕也是直盯著看過去,一眼看到一把巴掌大小的自制弩。
拿弩那人轉身盯著張怕看。
這是有戒心了。
張怕滿心鬱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咱這是大省城,治安這麼不好?不會一晚上連出兩件案子,都被自己遇上?
很快跑過來,眼睛掃向另一個人,看到個不一樣的地方,那傢伙的右臂是垂著的,不太敢動?
仔細再看,胳膊上有血漬,這是受傷了。
這一會兒時間,連遇到兩件事情,張怕終於又有了初到幸福裡的感覺,這一天天的全是事兒,要是能安靜地什麼都不做的安靜兩天,那一定是幸福裡出了事情。
張怕腳步沒停,繼續前跑,在經過二人身邊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看了他倆一眼,記住長獻。跟著又往前跑,捎帶腳的記下車牌號。
張怕就這樣從身邊跑過,倆人好象什麼反應都沒有,又左右看看,拿弩的那人問:“還追麼?”
胳膊帶傷的青年狠狠說道:“追!不追上它,老子不是白被咬了?”
“那就上車。”拿弩那傢伙說:“可是它在哪啊?根本找不到。”
“就在這附近,它應該是中了一箭。”這句話有些不確定,說完問同伴:“他中箭沒有?”
“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