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張怕說:“這樣挺好的。”想了下說:“也行。”
他能去哪?無非找胖子那些人喝酒。
隔天上午幹活,臨近中午給胖子打電話,吆喝上一群人,還是吃火鍋。
剛坐下,鉛筆打電話問他想沒想好,要不要加入他們那個小小的工作室。
這是上次提過的事情,張怕說要考慮,這一考慮就是十多天。
鉛筆倒是沒追著問這個事,問起新聞上說的事情:“你出資一億建孤兒院?”
張怕說是,跟著說:“我和胖子在吃飯,剛坐下,你趕緊過來。”
鉛筆想了下說好。
用不到二十分鐘,火鍋店裡就多個胖子,大家湊一起先是寒暄寒暄,然後就是用酒說話。
在喝酒間隙,鉛筆問了新聞上的事,才知道說的是真的,這傢伙背後有影視公司,還有錢做善事……
鉛筆說:“我寫了那麼多書,你有沒有看中的?”
張怕說:“你寫了那麼多書,我一本都沒看過。”
鉛筆說:“這個不重要,你要是能改變電視劇什麼的,我幫你跟網站壓價。”
這是寫手們的出路之一,好的故事賣成電視劇或電影版權,只要能賣出去,對誰都有好處。只是作品版權在網站手裡,收購起來有些麻煩,網站也會往高價裡賣。
張怕說:“你壓價有用麼?”
鉛筆說:“有沒有用也得試一下。”跟著又說:“我寫了那麼多書,可惜了,一部都沒能改編電視劇電影,要是能改電視劇,咱也能見見漂亮小明星……對了,你公司有的是小明星吧?不夠意思!都不跟我說。”
張怕說:“不是不和你說,是我平時也見不到他們,咱實打實地說,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做的事情跟我無關,你問胖子,這麼長時間,我一直這樣。”
鉛筆說:“男人,應該好色,是品鑑型的觀賞,這是高雅,你下次招募女演員的時候叫我一聲,我要看美女。”跟著又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們搞工作室都喊你,你弄影視公司不喊我。”
張怕說:“沒法弄啊,你們都是大神,我買不起劇本,怎麼跟你們說?”
“藉口。”鉛筆想了下說:“你一點都不像億萬富翁。”
張怕說:“是不是太平易近人了一點兒?”
鉛筆問:“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張怕說。
鉛筆說:“真話就是,你根本就是窮鬼的樣子,全身上下透著沒有錢的感覺,怎麼可能是億萬富翁?”
張怕很受傷:“這人誰喊來的?趕緊結賬走吧。”
鉛筆又說:“早知道你這麼有錢,搞什麼孤兒院啊?咱建個站,我認識一批寫手,全買斷過來,那傢伙……想想就過癮。”
胖子說:“喝酒吧,別聊我們聽不懂的話。”
鉛筆說:“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不行,以後你們公司弄點什麼玩意,一定得想著我點兒。”
張怕說:“儘量吧。”
鉛筆說:“你還能再敷衍一些麼?”
張怕認真回道:“能。”
鉛筆說:“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敷衍都敷衍的這麼真誠。”
張怕說:“大神就是大神,隨便說句話都帶著濃重的黑人色彩。”這個黑是動詞,比如我黑你……
然後就是聊天唄,鉛筆說現在網上全是你和你那個影視公司的事情……你說你這麼有錢,還當什麼寫手啊?
後面半句話是鉛筆的感慨,張怕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有錢了?就這周前幾天,我還欠著七百多萬呢。”
鉛筆鄙視道:“有錢人果然都是你這個德行,裝窮。”跟著說起寫手的事情。
他們弄個工作室,現階段更像是一個愛好,志趣相投的可以在一起吃飯喝酒聊天,未來方向就是一個互助的和平友愛的組織。
比如你認識導演,有機會寫劇本,或者你不寫,把朋友介紹過去……反正就是互相幫助,彼此提供可能存在的發展機會。
可張怕這麼有錢,鉛筆說:“難怪你不肯加入我們,有自己的電影公司,還需要什麼機會?”
張怕懶得解釋,問話:“你們現在怎麼樣?”
“一點點來,總會越來越好。”鉛筆說:“我們現在開始做公眾號,擴大影響力,你有公眾號沒?”
張怕回話說沒有。
鉛筆說:“弄一個,我們認識一朋友,專門做推廣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