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改天再請一頓。”
“別費那個錢了,一會兒過來。”胖子停了下又說:“正好還有件事要跟你說。”
張怕問什麼事。
“你來再說。”胖子掛電話。
張怕只好抓緊時間打字,臨近中午時去縣前街。
楊大腦袋沒在店裡,他是不想看見這群混蛋,也是在想辦法怎麼能找回這個場子。
事情都是因張怕而起,那麼就去查這個人吧。
別看楊大腦袋暫時認慫,根本是以退為進,他是在擔心萬一,不敢冒險。
萬一張怕真是給章書記幹活的,弄死自己不跟弄死只螞蟻一樣?民不與官鬥,混混們最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張怕來到飯店,沒看到楊大腦袋,只看到滿滿的都是人。這群不要臉的傢伙居然唿朋喚友的過來,昨天是四十人幫忙,今天吃飯的起碼有八十人。
張怕先找胖子說話,問是什麼事情?
胖子說:“昨天郭剛不是給你打電話了麼?我們幾個就找人問了下,你猜怎麼了?”
張怕說:“我上哪猜去?”
胖子說:“二十天前到現在,郭剛一共有十二個手下被人打進醫院。”
“這麼多?”張怕很吃驚。
胖子接著說:“不但手下被打,郭剛名下有產業,練歌房被人搶了,大概損失了十幾萬。”
“我去,誰這麼生勐?”張怕是越來越吃驚。
胖子問:“你不知道?”
“我上哪知道去?”張怕說。
“你不知道,郭剛為什麼給你打電話?”胖子問。
張怕說:“那就是個白痴,估計以為是老虎做的。”
胖子問:“是不是老虎做的?”
“不是。”張怕說:“本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還有點懷疑;現在知道了,可以肯定不是老虎做的。”
胖子說:“你怎麼這麼肯定?人是會變的。”
張怕笑了下,給郭剛打電話:“我剛知道你那發生了什麼事情。”
郭剛平靜說話:“然後呢?”
張怕說:“你大可以放心,不是老虎做的。”
“你怎麼知道?你看到他了還是打電話了?”郭剛問。
張怕說:“我沒有老虎的電話號,更是見不到他,之所以說不他做的,因為他特別驕傲,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一輩子都不會做,他永遠不會搶錢。”
郭剛說:“人,不要太絕對;話,不要說的太死;人是會變的。”
張怕說:“沒什麼變不變的,要變早變了,不用等到現在。”
郭剛說:“你的這個理由我不接受,除非把老虎叫出來,咱們面對面談。”
張怕說:“我不知道你和老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你現在是想讓老虎做什麼,單就歌房這件事情來說,肯定不是老虎做的,你應該查查仇家、或者是手下,有人別有想法也說不準。”
郭剛說:“都是你的片面之言,這就想讓我相信?”
張怕嘆氣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混出這麼大名堂,腦子就不能清醒一些麼?有這個時間,你去想想仇家或者手下吧。”
郭剛沉默片刻說道:“就算歌房那件事不是他做的,可我那麼多手下捱打,難說也不是他做的?”
張怕說:“老虎喜歡打架,要是真把人打了也能理解,可是……”
郭剛打斷道:“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他要是再給你打電話,你告訴他我找他。”
張怕想了想,說聲恩。
郭剛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這面,還沒放下手機,馬上又震動起來,拿眼前看,是於躍?
接通問:“還是古董的事?”
於躍說:“我在火車站,怎麼找你?”
張怕愣了一下:“這麼快?”
“怎麼找你?”於躍又問一遍。
張怕說:“我去接你。”
“別費那個勁,你說地點,我打車過去。”於躍說道。
張怕說聲好,讓他打車到縣前街。
於躍說一會兒見。
胖子問是誰。張怕說你見過,京城那個於家大少爺。
“於家大少爺?是誰?”胖子完全想不起來。
張怕提醒道:“就是打架賭拳那個,輸給我好些錢。”
胖子想起來了:“是給你送錢那個吧,你倆關係這麼好了?”
張怕說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