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白不黑回道。
“真是沒法聊天了。”張怕說:“你們也不用為難,我從來就沒想麻煩你們,等我解決不了再說。”
白不黑說:“現在就有個解決不了的事情,廣電。”
張怕說:“這件事情交給你們了,你們一起去談,假如那幾個人還是不給面子,我再來。”
谷趙說:“你會失望的,你以為的事情,很可能只是你的以為。”
張怕說:“我不以為。”跟著說:“明天等你們一天,不管能不能搞定那些人,我需要一個通知。”
白不黑說:“你是要瘋麼?”跟著說:“這個世界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完的事情,你非要一個人去折騰,相信我,倒黴的只能是你自己。”
張怕說:“我和你們有個最大的不同,帝王之怒,血流成河,匹夫之怒,血流不過三尺。”
“我去,還背古文了。”關開說:“大哥,很多事情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張怕說:“很多事情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負責。”
“我想複雜了?”關開說:“你所謂的簡單不就是拼命麼?想拼命的人多去了,可惜沒什麼用。”
張怕說:“那是因為他們不是我。”
谷趙哈哈一笑:“好吧,他們不是你,喝酒。”
像這種事情,根本就是行動才有用處,說再多隻是廢話。如果不是關開、谷趙、白不黑在為了他的事情奔忙,張怕根本不會說這麼多廢話。
在他的計劃中,這個時候應該是石三出馬,查到於晉恆住址,然後是他親自出手。
在匹夫的思想中,遇到事情絕對不會找東找西找關係,事情發生了就要解決,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我還有一腔熱血,那麼就要有一個儘量公平的答案。
在這一刻,快意恩仇是必須的!
不是不懂委曲求全,不是不懂股權大全,不是不懂要知道取捨,是在很多時候,懂的越多越是拖累,最簡單的才是最正確的解決方式。
關開有些擔心,想了好一會兒問谷趙:“假如說,咱們三家一起動手,可以麼?”
谷趙鄙視地看他一眼:“還要假如啊?大哥,你還要假如?”停了下說:“在張怕拿於晉恆腦袋撞桌子的時候,我就打電話了。”
關開點點頭:“我知道了。”
白不黑想了下說:“我覺得不太好。”
谷趙說:“張成剛走,你去找他說,你們倆能說到一起。”
關開說:“你可別瞎說,張成那是一家子牛人。”
谷趙看他一眼:“你家不是一家牛人?”
關開說:“起碼我不是。”
谷趙笑笑沒說話。白不黑又說:“你們先別衝動,我找於晉恆談談。”
張怕好奇看向他:“怎麼談?我弄的一腦門子血,這也能談?”
白不黑沉默好一會兒:“算了,弄吧。”
關開說:“打蛇打七寸,現在的問題是咱們幾個有那麼大力度麼?”
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誰都想把對頭一下摁死,問題是於晉恆身後那些人不是谷趙這幾個人能搞定的。
所謂打蛇打七寸,就是打蛇的心臟部位,那麼老於家的心臟部位一定不是於晉恆。可是那麼高大上的心臟部位絕對不是谷趙幾個編外人員能夠搞定的,這就是涉及到幾家背後的勢力關係、以及他們是不是真的肯全力出手?
當一個人站到足夠高的位置,每一次所謂的出手,其實是幾個勢力集團之間的博弈,有來有往,誰都有把柄落在人手,那麼就是拼吧,拼運勢、拼實力、拼人頭。
尤其最後一點,什麼是拼人頭,象棋說法是對子,你吃我一個,我吃你一個,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聽到這哥幾個說的話,張怕直皺沒有,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們和我最大的不同,想的太多。”
谷趙看看他:“好吧,咱們誰都不想,你告訴我,你把於晉恆打了,然後怎麼辦?不要想對策?”(未完待續。。)
920 四月春暖
張怕說我心裡有數。
關開想了下說:“雖說咱倆關係一般,但是這件事,你放心。”
谷趙說:“你是在撇清自己麼?”
張怕說:“你這是典型的聽不出正反話啊。”又說:“把於晉恆的電話號碼給我。”
谷趙拿手機找號碼:“你要幹嘛?”
關開懶得解釋谷趙那句話,呆坐片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