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應該是睡了吧?
他剛這麼一想,劉小美打過來電話:“沒睡吧?”
張怕問:“你怎麼沒睡?”
“我知道你一定沒睡。”劉小美問:“沒喝多吧?”
張怕說:“怎麼可能不多,現在還暈著頭。”跟著說:“谷趙的解酒藥挺好用的。”
劉小美說:“那玩意傷身體。”不過跟著又說:“就沒有不傷身體的,喝酒更傷身體。”
張怕問:“看電視不?”
劉小美說沒電視。
張怕哈哈一笑:“咱家裡有。”
劉小美說:“你把大本營都搬來幸福裡,家裡有再多東西也是個擺設。”
張怕說:“不但是咱家空著,對門小樂家,樓上石三家,都是空著的,浪費啊。”
劉小美說:“還不是你們男人的毛病,我本來就是看上你的貧窮,琢磨著入個贅啥的,唉,失誤啊。”
張怕笑道:“是不是你媽給你灌輸的思想?”
“那是你丈母孃。”劉小美說:“我家那麼大,兩層呢,咱倆住一層還折騰不開?有琴房有舞蹈室,雖然比幸福裡小很多,但是夠用啊,我就想著用我的金錢砸倒你,沒想到砸出個金龜婿。”
張怕說:“你這是不務正業。”
劉小美問:“怎麼不務正業?”
張怕說:“就憑你這姿色,色誘我是分分鐘的事情,完全不用拿錢砸。”
劉小美笑道:“我發覺了,咱倆距離遠點說的話還能多點。”
張怕嚇一跳:“大姐!千萬不要有這種錯誤思想,你要知道,我巴不得二十四小時把你帶在身邊,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劉小美說你怕什麼,又不是和你離婚。
張怕說:“快停,大姐,咱能不能不這麼口無遮攔?”
劉小美笑道:“我就是想看你能喜歡我多久。”
張怕說:“絕對是好幾輩子。”
劉小美又笑:“你這張嘴咋就那麼會哄人呢?”
張怕說:“沒有哄,是我發自肺腑的吶喊。”
劉小美嘿嘿笑上一聲,忽然問:“想不想看我穿性感點的內衣哦?”
張怕說:“這個吧,這個吧,你不要逼我。”
劉小美哈哈大笑,不過馬上停住,沉默會兒說:“要是事情不好解決就早點回來,咱不需要妥協。”
聽到這句話,張怕腦子裡刷地亮起來,對啊,怕什麼?我要的本來就不是繁忙生活,如果姓於的一定要逼我,大不了全部丟棄。只是還揹負個孤兒院……
劉小美又說:“我想你了。”
張怕說我也想你。
劉小美說:“你在家我就想你,我在京城時也想你,現在你去京城,我就更想你。”
張怕說:“小丫頭,會說情話了呢。”
“情什麼話,我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劉小美說:“實在不行就移民,你說好不好?”
張怕嚇一跳:“怎麼有這個念頭?”
劉小美說:“前幾天在京城時遇到以前的同學、朋友,一起吃飯時才知道,好多同學移民,真的好多。”
張怕說:“他們是他們。”
劉小美說:“不管誰們是誰們,你知道麼,我一同學嫁一好老公,這麼多年……大概**年?倆人積攢了四百多萬,硬是沒辦法在大京城買房子,就移民了;還有個同學想換學區房,把以前房子賣了,可新房還沒買呢,房價狂漲,政府又出臺政策,那個同學手裡是六百多萬現金,硬是買不到好一點的房子。”
張怕吃驚道:“怎麼恐怖?”
劉小美說:“更恐怖的是老美在嚴管移民,移民政策是改了又改,以前出去的就算了,現在想出去,沒有上千萬基本很難。”
張怕頓了下問:“你們同學聚會就說這個?”
劉小美說:“飯桌上可不是說這個?難道像你們男人一樣說女人?”
張怕笑笑:“不管移民去哪裡,咱都是有錢人。”
“是啊,她們就說羨慕我來著,嫁個好男人,不缺錢不缺房子,啥啥都有。”劉小美想了下說:“可是為什麼我沒有感覺特別幸福呢?”
張怕又著急了:“大姐,你最近在研究什麼科學文化知識?這說的話都讓我沒法接啊。”
劉小美就笑:“俺知道地,平淡就是幸福,簡單就是幸福,咱倆在一起就是幸福!”
張怕說:“你知道地,還知道天呢?以後再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