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到常虹華那桌時,張怕擠走她身邊那個演員,敬一圈酒後小聲說:“晚點走。”
常虹華知道他想做什麼,舉杯道:“敬老闆杯酒。”等喝完後說個不。
這幫妹子還在很有個性,張怕笑著起身去下一桌繼續敬酒。
一頓飯吃上倆小時,常虹華果然先離開。張老師只好打電話問:“我去幫你出氣好不好?”
常虹華說不好,又說:“沒什麼的,又沒吃虧。”
張怕說:“咱公司的人不能被欺負。”
常虹華笑道:“怎麼可能?在外面討生活,哪有人不受委屈?”
張怕說:“你就不想出氣?”
“想啊,可是沒必要。”常虹華說:“一輩子見不了幾次面的人,又沒把我怎麼樣,算了,當時非瘋狗咬了。”
張怕琢磨琢磨,怎麼想怎麼感覺不對。怎麼又是認倒黴?好人活著就這麼憋屈麼?
說聲知道了,回房間給關開打電話:“你知道於晉恆麼?”
關開想了下說:“聽過這名字。”
張怕問:“很拽?”
關開說:“是挺拽。”
張怕問:“不好弄?”
關開笑了下問:“怎麼了?”
張怕收他欺負我老婆。
關開又是沉默片刻,再問:“弄他麼?”
聽人這說話語氣,擱一般人,大多會問:你想怎麼做?
這句話一問,馬上顯得倆人很生分,要不說開口之前要多想,這都是說話技巧。
張怕說:“我想弄,我老婆不讓弄。”
關開問:“問一下啊,你說的想弄,是不是就是揍他一頓?”
“必須的。”張怕說:“我要打斷他三條腿。”
關開笑道:“不用說這麼詳細,你這是作案指南。”
張怕說:“從你的角度來說,怎麼弄會比較好?”
關開說:“當然是悄悄的弄之,打槍的不要。”
張怕問:“你也建議揍他?”
關開笑了下回話:“那傢伙挺麻煩的,我聽過幾個故事,反正不好弄,你要是想弄,一定一定不能留下把柄。”
張怕說:“這就沒意思了,偷偷的弄,他也不知道是我做的啊?”
關開忙說:“你要是抱有這種想法的話,趁早停!那傢伙真挺麻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