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把自己融入到他們之間。
那時候有個電子鬧錶,有十八種電子樂曲。無聊時曾經把十八個樂曲全部聽完。
現在不要說沒了鬧錶,就是有,也沒心思和時間聽完全部樂曲。
正亂想著,老虎的妹妹肖枚打來電話,說是她爹又捱打了,可她爹什麼什麼都不肯說,問張怕怎麼辦。
張怕有些不明白,看眼時間說:“我明天早上過去。”
隔天一早趕去西三旗,肖枚剛吃早飯,還沒出門。見張怕來了,趕忙拽住小聲說幾句話。
張怕這才去臥室看肖老頭,倒是沒有大傷,但是兩個臉蛋都有明顯巴掌印。張怕問:“又是自己摔的?”
肖老頭笑了下讓張怕坐:“你們的擔心我都知道,但是在我看來,這都不是事兒,不就是挨幾下打麼?雖然我不知道老虎到底做了些什麼,但是我知道那些人一定是憋著壞心害他,所以,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是誰打我,也絕對不會告訴老虎。”
張怕說:“你這個邏輯就不對,老虎在外地不擔心你啊?事實是他知道你捱打,還怎麼能安心?如果你不想讓他一著急跑回來,最好跟我交個底,我幫你辦,不用麻煩老虎。”
肖老頭琢磨琢磨:“那也不能說。”
張怕笑了下:“你強。”出去跟肖枚說上會兒話,告辭回家。
現在的情況是聯絡不上老虎,肖老頭又什麼都不肯說,張怕琢磨琢磨,給郭剛打電話:“幾句話,受累聽一下。”
“你說。”郭剛回道。
張怕說:“我不管老虎替你做了什麼事情一直不能回來,我想問一下,他跟著你乾的時候到底得罪過多少人?有多少人知道老虎家在哪?”
郭剛問:“你想做什麼?”
張怕說:“我什麼都不想做,想教教某些人要懂得珍惜機會。”
“珍惜什麼機會?”郭剛說:“你這樣子的話,我沒辦法和你聊天,再見。”
張怕說:“你不能過河拆橋吧?你在幸福裡的拆遷工作能夠完成,可是有我的大半功勞。”
郭剛說:“這是兩回事。”
張怕說:“總說沒用的話有意思麼?老虎跟你混的時候,是不是有人和他搶位?”
這就是香港黑社會電影的情節了。郭剛回話:“沒什麼可說的,再見。”
張怕笑了下:“你不說是吧,現在是老虎他爹一再被人打,我正經八百勸你一句,不管是誰做的,千萬千萬別落到手裡。”
郭剛呵呵笑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看著手機琢磨琢磨,實在是問不出東西,張怕這面沒有頭緒,只能暫時忘卻,先過自己的日子。(未完待續。。)
576 皓月提醒是可恥
等上好幾天也沒等到老虎打電話回來,張怕跟肖枚聯絡幾次,說再有情況馬上通知他。
肖枚說他爹捱打三次,雖然每次傷得不重,但這種事情很讓人氣憤,最鬱悶的是報警無用。
這是最無奈的事情,咱國家那麼多警察、那麼多法官,可遇上打架事件,很多時候是報警無用。原因是需要自己蒐集證據。
因為是第三次捱打,張怕加緊多聯絡肖枚幾次,可聯絡再多也沒用,你總不能二十四小時陪著肖老爺子。
這是老虎家的麻煩,你相信麼?人活著其實就是在迎接各種麻煩考驗。張怕就不說了,麻煩製造機器。現在是老虎,前幾天是六子,因為搬家惹來的麻煩,目前情況是樓下鄰居搬走,那傢伙的斷手手術比較成功,在恢復階段。
最新的麻煩是屬於娘炮的。
娘炮同志賺了些錢,搬家時買兩處房子,是一個所謂新小區的新房,其實小區建成有兩、三年,房子有簡單裝修,但還是很新。
娘炮一共買了倆房子,二樓給父母住,自己住頂樓。單層面積是一百二十六,頂樓加個躍層,接近兩百平米。
娘炮是一次性付款,位置也算不錯,更滿意的是價錢,不是特別貴。可沒想到一場大雨,讓一切顯了原形。
房子新刮的大白,娘炮以為是房主好心,其實是漏雨。一場大雨下來,半邊屋子的牆壁直接是溼的。
幸虧沒裝修,否則能虧死。
然後呢,二樓也不安生,下水道返臭水。
娘炮氣壞了,打電話問原業主,人家也坦白,直接告訴他:我們比市價低賣房子,你應該能想到一定有原因,否則我們為什麼要吃虧?
房子有問題,應該找物業。有意思的是這個小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