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孩子經常挨刀,出院時給張怕打電話,知道沒在家,罵上好幾句出氣。
在張怕心裡,是真沒把胖子的外傷當回事,養養就好了。他一直擔心的是喬光輝,癌這個玩意,沾上就甩不掉。末期基本就是沒救了。
可張怕是有任務、也是有壓力的。做為影視公司老闆之一,公司需要他寫劇本,他就必須要努力去寫,這是做人的根本。
再一個,孩子們的獎金……每當想起這件事,張怕一直努力回想當時吹牛皮的狀態,他是怎麼吹的牛皮,輕鬆吹出去幾百萬?
當然,如果要深究,張怕吹的牛皮其實不算啥。可以這麼說,在所有正常人和所有老師的眼光裡,十八班那幫混蛋能有十個考過重點線都算是福星臨門。這個重點線是所有重點高中的最低錄取分數線,不是五十七中高的離譜的錄取線。
遇到這樣一群學生,當是激勵也好,當時畫個大餅也好,很多人都會去吹這種牛皮,反正沒有學生能拿到。
可天開眼了,按照秦校長所說,六十八人全部被五十七中錄取……張怕真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好好的吹什麼牛皮?好好的瞎承諾什麼?這就是吹牛皮的代價!
幸虧張老師能折騰,有小偷幫他準備好資金,不至於食言。
說起小偷,那個石三還打過一個電話,上週末打電話說走了,有緣再聚。
張怕說沒緣。
反正石三是走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張怕總感覺能遇到那個傢伙。不但是能遇到,而且是隨時能遇到。
真是個不可思議的感覺,張怕認為自己病了,沒事兒就會瞎想亂想。
回來別墅,安心做了兩天宅男,不出門,除去看電視、上網、就是幹活。
於詩文真有恆心,好象上班打卡一樣來大別墅報到。至於龍小樂,忽然對喬安安爆發出極大熱情,白天去吃飯看電影,晚上去歌房夜店,當然,主旋律是賓館,這幾天就沒回過家。
時間一晃到下週一,按照原定計劃,張怕要趕去股票交易所。
從哪買?在哪賣!張怕安排好的執著,被意外情況中斷。這個意外情況是龍小樂沒去交易所。
龍小樂前一天晚上玩的太嗨,也是喝太多酒,直睡到週一下午兩點才醒。
張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