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或是招待所麼?小旅社也行?”
一瘦大媽看他一眼:“家裡有人住院?”
“啊,你怎麼知道?”張怕好奇道。
那大媽說:“找什麼賓館啊,這裡有日租房,你去小賣店問。”
張怕啊了一聲,說聲謝謝,去小賣店問。
小賣店裡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聽過張怕的問話,回話說她就有房子租,一個老兩居的房子,每間屋子兩張床,一間屋子一天七十。
這也行?張怕說:“你真有生意頭腦。”
店主說:“附近很多這樣的房子,很多人這麼做。”跟著問:“租不租?租的話帶你上去看看。”
張怕說看。於是就去看吧。
就在小賣店對面居民樓,二樓,房間有些暗,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一個電視,一大一小兩張床。所有東西都是舊的,遠不如賓館好,可是也便宜啊。更主要的,距離醫院近,非常近,出小區過路口就是。
店主問:“怎麼樣?要是覺得好的話,我把床單、被單、枕頭都換了。”
張怕說行,拿出二百:“先租三天的行不行?”
“三天你這還差十塊。”店主說道。
“差就差吧。”張怕伸手道:“鑰匙。”
女店主笑笑,拿出兩把在一起的鑰匙:“這個是外面大門的,這個是你們這個房間門的,對面屋已經有人住了。”
張怕說知道了,又說:“沒有電扇啊?”
“有,一會兒拿上來。”店主說道。
“那行了。”張怕跑回醫院。
喬光輝還是躺著不動,喬大嫂站在門口和隔壁床的家屬在說話。張怕問:“喬叔方便過了吧?”
“沒啊,怎麼了?”喬大嫂問道。
張怕跟隔壁床家屬說:“麻煩你幫著照看十分鐘,我馬上回來。”
那家屬說沒問題。喬大嫂問:“你要做什麼?”
張怕說:“你跟我來。”又說:“拿著手機。”
喬大嫂哦了一聲,去床頭櫃拿手機,然後被張怕拽出醫院。
過路,進小區,上二樓,開門進入。
在路上,喬大嫂問做什麼?張怕說:“你馬上就知道了。”
現在進了房間,張怕說:“我借的房子,離醫院近,這是鑰匙。”放下鑰匙又說:“你先睡會兒,我去醫院,你睡夠了來換我。”
喬大嫂疑問道:“你借的房子?這麼快?”
張怕笑了下:“拿錢借的,你睡吧,我去醫院。”說完就走。
喬大嫂沒睡,在張怕走後,她跟著就鎖門,同樣回去醫院。
在病房裡,張怕說:“錢都花了,不住就浪費。”
喬大嫂想了下說:“現在不困,困的時候過去,你回吧。”
張怕說:“我回了,誰在這替你?”
“我爸。”喬大嫂回道,跟著又說:“沒事兒,我們都習慣了。”
張怕嘆口氣:“那行,我走了。”跟鄰床家屬打個招唿,走出病房。
在樓下想想,給烏龜打電話:“胖子不行,你把老孟這些人叫著,喬光輝估計不行了,現在躺著不能動,你把人喊齊了,大家每人來盯個半天,讓喬家老頭子和嬸子能休息休息。”
烏龜說:“就這個?”跟著說道:“我們都去過,別人不知道,我去了三次,可每次都是坐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嬸子勸走,她不肯回去休息,說看一天是一天。”
張怕說:“我在醫院邊上租個日租房,哪怕讓嬸子回去睡半天覺都行,也省得來回跑,又折騰又累人。”
“這樣啊。”烏龜說:“那行,下午我過去。”
張怕說:“晚上喝酒。”
烏龜說聲好,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這面,在路口站上好一會兒才打車回家。
回家就是幹活,可一個人的時候總會亂想,正打著字,忽然想起衣正帥要走的事情,便是停手下車。
老皮正好回來,跑過來說:“哥,卡辦好了。”
“辦好了?”張怕隨口應上一句。
老皮幾個人是一起出去,現在是一起回來,雲爭走過來說聲哥。
張怕說:“卡上寫名字收上來,你們負責登記。”
雲爭有點緊張:“不是吧?萬一弄丟怎麼辦?”
“弄丟就補辦,反正也沒錢,算個什麼事兒?”張怕說完話,繞著房車轉悠。
老皮跟上來問:“哥,你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