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坑進去。”
“我知道。”郭剛又抽口煙:“不過怎麼可能?假如做正經事輕鬆事,輪得到我麼?也不可能有這套八千塊錢的衣服。”意思就是做了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張怕拍他肩膀一下:“幸福裡這麼多人,或者說幸福裡這麼多混蛋,你是最不混蛋的一個,至於要跟郭剛混麼?”
老虎笑道:“至於,相當至於。”說著話又抽出根菸,讓了張怕一下,張怕搖頭,他就給自己點上,深吸一口說道:“以前,我也挺煩郭剛的,真的,不是跟你說瞎話,以前特別煩他,總覺得他做的都是不好的事情,那時候就是打死我,也想不到會替他跑腿。”
說著看眼張怕:“我從來沒跟人說過為什麼去郭剛那上班,原因其實很簡單,我需要錢!在那之前,老子的女人跟一個小白臉跑了,說我沒錢,說我給不了他想要的生活,說她想要的不是這種斤斤計較的生活,不要等三十歲了還要擠公交車上班。”
說著輕嘆口氣:“我救過她,有次晚上出去玩,有倆流氓調戲她,我那天喝了點酒,就衝上去救美,然後被捅了兩刀,開始時,她跑了,我沒辦法啊,捂著肚子攔計程車,可大晚上的……後來她又回來了,陪我去醫院,說是沒錢,付不起醫藥費,我看她挺可憐,說不用你付,我自己來。”
說著話掀開衣服,露出兩條斜連在一起的傷疤:“那會兒我也沒錢,找醫生檢查下傷口,連片子也沒拍就出來了,隨便處理處理,回家忍著。”
“醫生說最好是住院觀察,我說死不了,又問了醫生,腸子沒斷吧?醫生說現在看是沒斷,可不拍片子,我也不能打包票;我說不用你打包票。”老虎笑了下:“就這樣,認識個漂亮姑娘,三天兩頭給我帶吃的,還說喜歡我這樣的窮小子,不花心、塌實、能好好過日子,可過不上兩年就變了,我為她挨的兩刀甚至挺不過兩年。”
張怕說:“以前沒聽你說過。”
“跟你們說?跟你們說不是勤等著被嘲笑麼?”老虎又吸口煙:“心痛,那時候是心痛,一陣一陣的,還發酸,熬了段日子才算挺過去,後來想明白了,大丈夫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