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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吧,我幫你看著。”
“不用,他們要自己看自己,如果管不住自己,等我回來再說。”說完往外走,打車去醫院。
到醫院就是輸液,醫生開了三天針。張怕去輸液室輸液。
本打算邊輸液邊打字,沒想到紮上針一會兒就困了,只好關電腦睡覺。
一覺睡到打完兩個吊針,連換藥都不知道。
睜開眼一看,已經下午兩點多,感覺舒服一些,出院回學校。
不知道是被他的話和刀傷嚇住,還是被他帶病訓話感動到,四十三個人全在。
張怕很高興:“等我病好,等你們堅持些日子,老師請烤肉。”
下面學生當然說好。
張怕在辦公桌後面坐下,也是想打字,可一坐下就困,趴著睡著。
睡到放學,打車回家,帶五個猴子一起,結果進家門又困,就是想睡。
咬咬牙,去洗把臉,硬挺著打字。晚上九點半乾完活,頭暈的沒法檢查,終於沒檢查就上傳,腦子裡也記不起寫過什麼,反正是關電腦就睡。
第二天是被餓醒的,昨天一天除了藥,什麼都沒吃。
這一天還是星期三,是他的幸運日加約會日。張怕堅持著不打電話,想著下午能好。先吃了藥,再出去吃早飯,可惜沒胃口。明明餓還吃不下東西。
給幾個猴子打電話,一起去學校。
還是困,上車就想睡。其實不是困,是頭暈、迷糊,只能睡覺。張怕琢磨著:我吃的是安眠藥?
到教室後硬挺著堅持到七點半,昨天的四十三個學生又一次全部到齊。
張怕心說沒白病,竟然有點兒莫名的感動,一群混蛋猴子是真給面子。
起身拄拐給大家鞠個躬:“謝謝,謝謝你們給面子,不過還是得自習,我得去醫院。”
“老師,去完醫院直接回家吧,我們肯定不走。”說話的竟然是於遠,那個被揍最慘的大胖子。
張怕笑笑,索性丟掉拄拐,一瘸一拐的走,反正自身狀態不好,臉色煞白,都能看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