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寫了這種字條。”春蘭緩緩地解釋說,然後勸到,“現在安心了,早點安歇吧,明天不定發生什麼事呢。”
丁香點點頭,和春蘭二人悄悄地睡下了。
但是離著丁香的住處不遠處的季禮和司徒善生的大營都很不平靜。
季禮厚厚的帳篷內燈光搖曳,照著地上跪著的那個狼狽的身影。他對著座上的季禮磕了一個頭,帶著濃濃的鼻音說,“末將吳元無能,讓將軍失望了,請將軍軍法處置。”
季禮的臉上一片不辨喜怒的平靜,他已經從初見吳元的震驚中醒過了神來,沉聲問道,“漠北情勢複雜,你具體說說怎麼回事吧。”
“末將在漠北探得了他們的二號人物就在喀什,出奇兵圍了喀什,聽從大將軍的命令,圍而不攻,想yin*他們的殘部來援,好一網打盡。可是,可是,末將無能,估算錯誤,喀什竟然是他們的誘敵之城,末將沒有防備被狡猾的大漠血鷹裡應外合的包了餃子,二十萬,二十萬大軍,全軍覆沒”吳元說完,已經泣不成聲,把頭深深地埋在了地上。
吳元說的簡短,在漠北呆慣了的季禮卻是挺得心驚肉跳,二十萬大軍不是二萬,那會是一場多麼慘烈的戰鬥啊,大漠血鷹的實力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預計了。季禮看著下面自責不已的吳元,叫著他的表字安撫道,“仲澤不必自責,是我低估了漠北的實力,讓你陷入了危險之地。不過,你這一場敗仗敗的恰恰好,正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