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全是紅漆牌位,看樣子,是一個祠堂。奇怪的是牌位上只有第幾代祖幾代祖的代稱,卻沒有名字。
商夫人抖動著雙手先上了一炷香,然後恭敬的跪下,哽咽著說:“列祖列宗保佑,老主子大幸,小小姐魂魄齊全,終於醒來了,而且聰明美麗,奴婢秋月總算不負小姐和老家主重託。”
商夫人說完站起身來,情緒仍然激動,“丁香,你也跪下,給列祖列宗磕幾個頭。”
丁香正張著大嘴,驚詫於家裡的佛堂竟然變成了祠堂,夫人又自稱奴婢。忽然聽到夫人吩咐,抬頭看了看激動的商夫人,不敢怠慢,聽話的跪下,也衝著牌位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站起身來,迷糊的問,“夫人,這是怎麼回事?”
商夫人,她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轉過身來對丁香正色說:“我從小把你養大,待你不同於旁人,要求也嚴苛於旁人,今日就告訴你原因。”
丁香聽商夫人這樣說,十多年的疑惑馬上就要解開,忍不住心中小小興奮,身體前傾,認真關注起來。
商夫人輕咳了一聲,說:“我們本是前朝遺族,家族遭逢大變,族人七零八落的分散各處,如今的族人,就我所知道的,也就是綺羅小小姐、你和我,我們三個了。”
“綺羅小小姐?”丁香不解的插嘴問道。
商夫人想起當年之事還滿心憤懣,但她知道現不是悲痛之時,她強忍悲痛,長出一口氣,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