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變色,恨恨的說:“鸞飛騰那個老狐狸在邊城果然留有後手,是朕大大意了,沒有仔細叮囑好雲崖。”
一旁的雲赤聽了,臉上閃過痛楚之色,他單膝點地,請命到:“陛下,請讓雲赤去邊城取了晉州的首級。”
“真是糊塗!”還沒等耀星蕪說話,福公公首先開口訓斥起來,“你的職責是保護陛下的安危,豈是能意氣用事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福公公是看著這幫暗衛長大的,自從他們被從死人堆裡扒出來,就是福公公照應著他們的飲食起居,直至他們一個個成為獨擋一面的暗衛,福公公才佝僂著身子漸漸遠離了他們生活。
現在福公公端出了當年的架勢這麼一開口訓斥,一下子罵醒了雲赤,他慚愧的低下了頭,順勢雙膝跪倒在地,“雲赤又魯莽了,請陛下責罰。”
耀星蕪抬手扶了扶額頭,嘆息了一聲,“哎,你起來吧,朕不怪你。不是朕不肯放你去邊城,現在雲崖被殺,雲段也沒有訊息,驍騎營那邊動態未明,水雲間中神秘人敵友未分,安都形勢詭異,雲峰又受了傷,你實在離開不得啊。”
雲赤知道自己今夜連連感情用事,犯了暗衛的大忌,他以額碰地,蓬蓬有聲,“雲赤知罪。”
耀星蕪擺擺手,感慨的說:“起吧,振作起來。明天,我們君臣有一場硬仗要打,打漂亮了,朕準你親手報仇雪恨!”
雲赤慚愧的站起身來,很快的收拾起自己的傷懷和憤怒,又恢復成那個沉著冷靜的暗衛了,他沙啞著嗓子不再廢話,“請陛下吩咐。”
正在此時,雲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