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芸娘是什麼時候進年府的?”
商水一愣,老族長怎麼又問起了這個,不過他還是想也沒想的直接回了老族長的話,“由於鴻雁樓與外界互通訊息太久,屬下擔心非常時期生出什麼變故,又啟用了它附近的雲水間,相互有個照應。十八親自坐鎮,芸娘則打入了年府。”
商闕聽完心中更加篤定,他眉峰舒展開來,自信地說,“如此甚好,如果非要和鸞家對上,我等雖然人在安都,也不是可任由他鸞飛騰隨意揉搓的。我們這次就無心算有心,就認真的和鸞家較量上一番。”
明明之前還傳令說能避讓就避讓一下,儘量不要和鸞家正面衝突,而且這次商家眾人來此還有求於鸞家,怎麼突然間好像整個風向都變了呢?商十八心中疑惑不已,但是這樣的場合是商十八沒有說話的份的,他悄悄的看看老族長,又看看水執事,百思不得其解的皺起了眉頭。
商水聽了老族長的話,卻漸漸的咂摸出了點味道來,“難道鸞飛騰以為鸞秋意還在我們手上?”說著他又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到:“可我們明明把他放走了啊。”
關於這點商闕也不清楚,不過無論是否是誤會,並不能影響今晚商家和鸞家的對立關係,他暫時不關心是誰出手截了鸞秋意,隨口接過商水的話來,“其中怕是有了什麼變故,”接著他語氣一轉,堅定地說:“和鸞家硬碰硬雖非我等本願,但是事已至此,也非碰不可了,這次老父一定要進那神秘的祭壇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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