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公子沒辦法,卻是最會懲治小的們的。”隨影暫時放下了心結,拍著胸口怕怕的說著,心中打起了另外的小算盤。
看著隨影那個誇張的模樣,公子御不禁莞爾,他心裡卻是明白的很,不論隨影還是南宮奕把每月的十五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尤其是今年的十月十五,那天可以說是他的生死大劫,也是整個漠北最沉重的日子。
這次他又擅自動了噬天弓,而且是在幾十萬人的戰場上,噬天弓的戾氣非比尋常,他心中也明白的很,噬天弓或者說戰場上的戾氣現在就已經開始影響他了,此次十五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趕回南宮奕身邊,才是最保險、最穩妥的。
主僕二人心中誰都沒白,只是誰也不肯明說,都把沉重的壓抑隱藏在嘻嘻哈哈的笑顏之下。公子御就著隨影的小動作,劍眉一鎖,裝作為難的說,“這回,你家公子也怕了那個羅嗦的南宮老夫子,咱們今晚天一黑就走吧,趕回漠北,省的他嘮叨個沒完沒了的,不休不止。”
暫且不提公子御主僕在高峰上的種種盤算,卻說跳崖而下的綺羅主僕。
綺羅中了穆家特製的毒箭之後,鮮血**不止,她跌落懸崖之時,本已是意識模糊了,是商蘭那聲悲切的長嘯又喚醒了她飄忽遠去的意志。急速下墜中,綺羅腦中意外的清明起來,她本能的雙手揮舞,毫無章法的抓握一切可以支撐之物,雙腳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