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只是單純暴力的林夏草並沒有察覺到這個姿勢是多麼的se情。
林夏草扭著扭著就感覺有個什麼東西頂著自己的小腹,硬邦邦的,什麼東西?褲腰帶卡子?靠!穿運動褲你扎什麼褲腰帶,裝酷啊!
林夏草心中暗暗吐槽的時候,不遠處圍觀的男生們開始起鬨了。
“喔……大白天的,幹什麼哪!”
“抱在一起嘍!”
“耍流氓啦!”
…………
林夏草咬牙從何紹城身上爬起來,不小心又重重的壓了他的“腰帶卡子”。
何紹城悶哼一聲,很爺們的咬牙忍住沒叫出來,可是眼淚,終於還是順著眼眶滾下來,耳邊響起了白毛女悽慘的音樂。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臉紅透了,由於常年幫家裡幹農活風吹日曬,何紹城的面板呈現古銅色,如此暗的底色,居然還能看出他臉紅了,黑紅,黑紅,像是一顆巨大的石竹。
遠處男生們的起鬨聲此起彼伏,林夏草惱羞成怒,衝著圍觀的人群獅子吼, ;“看什麼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吼完後,林夏草心虛無比的半低著頭,千年難得一遇的羞羞答答一次,柔聲問 ;“何紹城,你沒事吧?”
何紹城揉揉眼睛,確認眼前嬌滴滴做鷓鴣狀的人是平時破馬張飛的林夏草,如假包換的林夏草。自己的眼睛摔壞了?還是林夏草的腦袋摔壞了?
何紹城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林夏草發毛,心中想著同樣的問題,何紹城你腦袋摔壞了吧?
“喂!跟你說話呢,到底有沒有事啊!”林夏草耐心用盡,一腳踹過去。
幻覺,絕對幻覺!一定是我眼睛摔壞了。我就說嘛,班頭兒怎麼可能那麼溫柔。何紹城得出結論。
“沒事、沒事,就蹭破點皮……嘿……嘿嘿嘿……”何紹城心中哀嚎著:我有事啊,外傷,還有內傷。可是這內傷,你讓我怎麼說出口?
“班頭兒,你……胳膊……”
林夏草甚是悲壯的抹了把眼淚,咬著牙說“沒事兒,沒事兒……我很好,真的很好。”下意識的握了握手腕,面部肌肉瞬間又收縮在一起,他大姨媽的,真疼啊!
“那個……,我活還沒幹完呢,我先走了。”何紹城一瘸一拐向教室走去,他褲子後屁股部分劃破了,撕裂出一道口子,露出裡面紅色的內褲,黃色的卡通圖案隱約可見。林夏草不小心瞅了一眼,趕緊別過臉去。又不是本命年,一個大男人穿什麼紅色內褲!
“喂!褲衩子露出來啦,紅色的!”
不知哪個搗蛋的男生喊了一嗓子,看熱鬧的人開始鬨笑。
何紹城一摸自己屁股,終於意識到自己走光了,捂著屁股低聲咒罵著,用一種極其搞笑的姿勢連蹦帶跳的逃回了教室。
西門慶
林夏草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何紹城內褲上,四處找剛才甩飛出去的笤帚。哪去了?剛才明明是朝這個方向飛來的啊。一路尋找,呃,那裡有個高高的男生,他好像在一直往這邊看。靠!看什麼看,沒見過天外飛仙啊!
找笤帚,找笤帚,咦,那男生腳邊躺著的不正是自己的笤帚麼?
林夏草只想儘量低調的不惹人注意的拿回笤帚。她低著頭往前走,離男生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停下,盯著男生的鞋尖,白色的運動鞋。
男生的鞋尖朝向她,一動不動。
林夏草蹲下來,伸手去夠地上的笤帚。之所以不願意彎腰去撿,是因為她覺得彎腰的動作實在是太像鞠躬了。大老遠的跑人家面前,然後一彎腰鞠一躬,平白無故的,才不便宜這小子呢。
林夏草用沒扭傷的手將笤帚握在手裡,回收成功。
男生的腳還是沒動。
像雜技演員完成了一系列複雜而危險的動作一樣,林夏草輕舒了一口氣,轉身站了起來。
如果她剛才稍微抬一下眼,她就能看見,男生一直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表情,不是在看雜技,而是在看馬戲。
林夏草剛邁出一隻腳,身後傳來懶洋洋的男聲,“喂,你的暗器傷及無辜了,你是不是應該說點兒什麼,嗯?”
如果當時林夏草就知道遇到的是他,註定要邂逅的他,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我願意對你負責!”
當然如果只是如果,如果的事就是沒有發生,只能yy一下的事。
鑑於自己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丟人了,林夏草很是不願意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她用笤帚遮住臉,稍微低低頭說了